“你現在去作畫,一天完成一幅,走的時候我們要帶著一些畫作離開,不然誰相信你是沈悠之?難道還要在他們面前作畫來證明嗎?”安曉說著,好像作畫時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一天一副,他哪裡能做到?
“你!”
看著安曉,沈悠之很是無奈。
安曉不說話,直接去廚房做飯,看在這些食物的份上,沈悠之也就徹底放棄了。
飯菜做好了,安曉端著去了沈悠之的房間,小廝們都不見了,她也只能自己去做這個事情。
“很好吃!”
看著安曉,沈悠之認真的評論。
安曉點頭,自然知道味道。
“看來你以前過的真的很不好,不過能有這樣的手藝,關鍵時候也是可以保命的,就比如我,不會殺死一個做飯如此好吃的女人。”
沈悠之說著,很是平靜。
“不,你錯了。”安曉平靜的說:“你不殺了我,只是因為你們好奇我的能力,知道多少事情,而不是這一頓飯。”平靜的開口,安曉更加的堅決。
沈悠之楞了一下,卻沒有開口,顯然是預設了。
確實就是這樣的情況,他們也都是明白地
接下來,沈悠之都很安靜,安曉看著他用餐,給了他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這個女人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樣。
他的桌子上面,有一封已經寫好了的信件,是要讓人送去給沈夏之,告訴沈夏之安曉在這裡的。
但是現在,那信件還在桌子上,一直都沒有送出去。
他也是有私心的,想要看看安曉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這樣不一樣的女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所以那封信,還在桌面上。
安曉在這房間裡來回走了一下,這裡很大,是書房跟臥房的結合,畢竟沈悠之是個餐費,來回去兩個房間不是很方便,這裡也沒有外人,不會在意這東西弄的合不合適。
這地方,很舒適。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安曉隨便拿起來,是一封信。
沈悠之看到,臉色有些僵硬。
安曉笑了笑,將東西放下,她自然不會偷看這些東西,而且也沒有興趣,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一點她也是瞭解的。
上輩子的錯誤,現在還是不要犯了。
“你跟鮮於央是什麼時候有聯系的,你叫沈悠之,難道鮮於央不知道,還是明明知道,卻還是要跟你合作?”
安曉好奇詢問,是真的很想知道。
沈悠之說道:“三年前,他都知道。”他說的很平靜,但是安曉立刻也就明白了。這場大戲,開場的很早啊。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確實錯過了很多事情,要是早點發現,也許現在情況會更好。
看著沈悠之,這張臉跟沈夏之有點相似,讓安曉覺得諷刺,那男人將自己騙的很慘。
可是現在,她還是不能逃離跟沈夏之有關系的地方。
真是可笑!
看著安曉,沈悠之開口:“你恨他!”
這是安曉給沈悠之的感覺,而且安曉也沒有隱瞞,笑著點頭,她自然是怨恨的。
這樣一來,情況好似也就更尷尬了。
兩人都不開口,誰都沒有了話題,只是沉默的安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