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了,他才覺得非常不自在呢。
外面,青梅只覺得那簪子的花樣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一個晚上也被折磨的不行,思來想去沒有想到,索性也就休息了。
第二天開始,安曉就全心全意的在房間裡帶著,哪裡也不去,什麼事情也不做,只是計劃自己的事情,等沈夏之走了以後再偷偷進行。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沈夏之出征這一天,全程的老百姓都去看了,但是安曉沒趣,看了也沒用,他只管等沈夏之回來,不管送。
沈二什麼的也都跟著一起離開了,這邊沒有人保護他,也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知道沈夏之個南校沒有關系。
只有這樣,安曉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不然的話,情況會更差。
“小姐,今天沈將軍出發真是太壯觀了。”青梅從外面進來,她是偷偷出去看了沈夏之離開的場面,一回來就感慨。
“沈將軍?”安曉有點奇怪。
“就是沈小王爺,這一次他是主帥,所以皇上給了他將軍的頭銜,是第一個又是王爺又是將軍的人,據說這是很高的榮耀呢。”
青梅說著,語氣裡是很自豪的。
但是這股自豪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安曉也沒有詢問。
這青梅,顯然還在心裡以為沈夏之是喜歡他們家小姐的人,所以對沈夏之印象很好,不然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點點頭,安曉都聽到了,但是沒有什麼回應。
“對了小姐,聽說八皇子妃很不好,八皇子已經開始遍訪名醫,想要看一看八皇子妃的情況聽說是……癔症。”
青梅輕聲開口,出去一趟可以聽見很多事情,這就是她聽說的,好多人議論,還有人說這是安曉這個掃把星給帶去的不好黴運。
這一點,她就沒有說出來,怕自家小姐傷心。
安曉點點頭,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意外,可是繼續這樣下去,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稍微想了一下,情況也已經好了很多,這些事情他們也都明白,並不需要太在意就是。
那不是癔症,只是因為良心不安,天天被噩夢籠罩,換一個人,要是不能接受這樣情況的。
更何況他還說了自己的身份,傅安然一定不相信,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情況,所以才會産生了這樣的問題。
“小姐,你想什麼呢?”青梅有點好奇詢問。
“沒什麼。”安曉說著,也不在意,要是可以的話,他還真想再去看一次傅安然,看看他有沒有後悔當年做的事情。
三年時間,一個人的愧疚之心也許還能被激發出來,但是傅安然這樣的人恐怕不會。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安曉一直都在房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中途蔣文靜來了一次,聊了不到一個時辰也就離開了,之後雲霓下帖子幾次,都被他一身體不舒服要在家裡養病為理由搪塞過去,雲霓索性也就不理他了。
她安靜的很,好似跟以前的安曉很不一樣,但是她自己知道,他也只是在遵守一個約定而已,一個跟沈夏之的約定。
只是在前線傳回來戰報,傅北銘的長子死掉了,他整個人也是震驚的,才半個月的時間,他們甚至還沒有到達牽線,沈夏之居然就敢動手,是不是太冒險了?
雨夜的晚上,沈二冒雨出現,站在她房間窗外,看起來很是恐怖,將一封已經有點潮濕的舒心從懷裡掏出來,二話不說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