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之詢問,也很意外。
要不是動手的人是安曉,早就死了。
那一下充滿了怨氣,不然安曉如何能把一塊那麼沉重的硯臺快速的扔出去。說他們之間沒有關系,壓根不會有人相信。
可到底是什麼關系,他也弄不明白。
“瘋子!”
捂著額頭,庸文大夫冷冷呵斥。
“是你先對我出言不遜的,將我比作一個外室,我自然要讓你知道教訓,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
他說著,臉色越發的難看。
“我並不知道這些,你可以提出來,為何要這麼做?”庸文大夫不理解這個回答,顯然是很不滿意的。
“我只是看你不順眼,單純的想要這麼做,不行嗎?”就像你之前做出來的毒藥也不知道會被誰喝下去一樣。
庸文沒說話,只看著沈夏之。
只要沈夏之點頭,他現在就立刻殺死這個女人。
但是他有點失望,沈夏之什麼也沒說,竟然也沒有點頭,反而是搖搖頭,表示對她的不滿意,這男人分明是讓這女人給拿捏住了。
誰能想到沈小王爺,也會有這一天?
“庸文大夫,你的眼神好可怕,難不成你要給我喝一些加了料,讓人死的更痛苦的鶴頂紅,我一個弱女子,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啊。”
安曉說著,也在試探庸文。
“你究竟是誰?”
庸文快速上千,一般的臉已經被鮮血染紅,看起來很是害人,他用力握著安曉的手腕,要把這個女人好好看清楚。
知道那件事的人只有鮮於央,安曉怎麼會知道?
這女人處處要跟鮮於央作對,鮮於央不可能將這件事告訴他,壓根就不是什麼大事,為什麼不能被徹底忘掉?
“庸文?”
沈夏之察覺到庸文的失態,很不滿意握著安曉的那隻手。
直接站起來,用力氣讓庸文放手。
退後幾步,庸文跟安曉拉開距離:“這件事只有鮮於央知道,你怎麼會知道?”她問的認真,一定要知道這情況。
“很簡單,你可以理解成是那個人臨死的時候太痛苦了,死了之後也想要進入誰的夢想告訴這件事情,恰巧就被我知道了,堂堂的神醫庸文,居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下手,明知道要殺死的事個女人,卻已讓讓這個人那麼痛苦,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讓他了解的平靜,鮮於央又是給了你什麼好處?”
“你!”
庸文徹底被震驚,這女人果然什麼都知道。
沈夏之皺起眉頭,不滿意他們之間的啞謎。
安曉看著沈夏之,說道:“沈小王爺說,我要是你就好好調查一下庸文大夫跟八皇子之間的關系,他們合作親密無間,一定不是這麼簡單的關系,他也許不是你的人,而一直都是八皇子的人呢。”
說完,安曉也就離開了。
“你別走,把話說清楚!”庸文喊著,卻被沈夏之給攔住了。
“說吧,你的身份。”沈夏之開口,對庸文很不滿意,讓一個女人逼迫成這個樣子,還有一點神醫的影子嗎?
“沈夏之,你居然相信這麼一個古怪的女人,卻不相信我?庸文喊著,自然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