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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忽然有一個聲音響起:“想痛死?”
安曉大驚失色:“誰!”
下一秒,沈夏之就出現在她面前,明明前面沒有人,而且他根本沒有眨眼,結果沈夏之就這樣出現了,這個男人,每一次都如此神出鬼沒。
“你是鬼嗎?”疼痛讓安曉煩躁,忘了這個男人多危險,只是想要發洩,告訴所有人她不是好欺負的。
可是上輩子、這輩子,她都是一個庶女,兩世命運如此,她要怎麼贏,怎麼能贏得過?
對著男人的目光,她的眼圈泛紅,強忍著淚意。
沈夏之本來因為她那句話有些惱了,後悔因為沈二幾句話就過來,可是看到安曉這副可憐的模樣,終究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知道自己失態,安曉收回眼神看著地面:“你就是什麼人,三番兩次的出現目的是什麼?我一個小小庶絕對對不會是你的目的,安通也不過是個小小四品官員,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究竟是誰!”
“安通?那是你父親,你居然直呼其名。”沈夏之的注意點很奇怪,這麼一大段話,他好像就聽見了兩個字。
安曉有點放棄了,也不理會他隨便出入女子閨房會帶來什麼麻煩,只是一個人研究膝蓋上的涼快布料,到底從什麼方向撕下來會疼痛會少一點,她只是安靜的在考慮這個問題。
沈夏之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安曉,膝蓋上白色的裡衣布料已經成了黑紅色,之所以不能將布料摘下來,是肉跟血黏在了布料上。
“叫人送熱水來,用毛巾沾濕即可。”說著,沈夏之一個轉身,人又沒了。
安曉看了看這房間,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沒有這男人的影子,看來他果然就是個鬼魂,只不過能說話能被看到而已。
叫來青梅,吩咐了一下,很快一盆熱水跟一條幹淨的毛巾就被送了進來,青梅將毛巾浸濕忍著燙擰幹輕輕敷在安曉的膝蓋處。
頓時,熱騰騰的水汽讓安曉的臉色變的慘白,不過敷了一會果然布料很輕易就被摘下來,露出裡面猙獰的傷口。
青梅驚呼了一聲,安曉卻很平靜,好似早就習慣了,如果青梅經歷過親眼看著自己的屍體被放進棺材裡的場面,看著自己因為喝了一杯毒酒死後是七竅流血、滿臉青紫的樣子,恐怕這點小傷口反而會有些可愛呢。
“好了,你這丫頭笨手笨腳的,快點下去休息,藥膏放下我自己來,別煩我就是了。”她催促著,也還是怕那個‘鬼魂’被青梅發現。
果然,青梅一走,那個‘鬼魂’就出來了。
“為何被罰?”沈夏之詢問,也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子會被罰的這麼慘,淮南王府裡沒有小姐,他自然不會知道內宅之中的勾心鬥角,只以為男兒跟女兒都是一樣的,他身為一個男兒都沒有被如此責罰,安曉更不應如此。
勾起嘴角,安曉笑了一下:“許是我將大夫人身邊的嬤嬤給下令打死了,她不滿意我這麼做,所以罰我。可那嬤嬤該死,三皇子賞賜的東西我就戴了一根簪子,她就都打碎了,雖然是我絆了她。”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不想隱藏,想要將這些說出來,不是說給男人聽,而是說給自己聽,這裡面有一點小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