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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顛簸到了寺廟,水仙庵還跟以前一樣,要說有什麼區別,就是經過三年時間,看起來更破敗了。
嬤嬤在前面走,安曉跟在後面,身後有青梅跟著,又一次進入這裡。
清風微微吹過,其餘的人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有安曉悄悄閉上眼睛,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小姐,當心腳下。”青梅小聲開口,及時提醒安曉注意臺階。
安曉不說話,只是看著臺階,想起了當初有一次被一名尼姑故意從上面推下來,額頭正好磕在這裡,留下了好大的傷疤。
那以後就剪了難看的碎發遮著,不讓人輕易看到。
房間內,安曉睜著一雙美目,環顧四周,抬了抬有點痠痛的胳膊。
“二小姐,惠善尼姑請您將這裡全部親手擦拭幹淨,這裡是佛門清修的地方,還是要您親自動手,以示誠意。”
瘦一點的張嬤嬤在外面,端著一盆水看著安曉。
這刁難,這麼快就來了。
安曉慢慢走過去,並不在意張嬤嬤的態度,這嬤嬤長了一張剋夫的臉,看起來這一生都會比較悽苦。
對於她的注視,張嬤嬤也不在意:“二小姐,還是早點動手的好,擦的越快,休息的越早,明日三更還要起來誦經禮佛,別遲到了才好。”
說完,張嬤嬤也不願意多留,直接將水盆放在地上,幹淨的白色抹布被扔在水盆裡面一點點浸濕。
有水珠飛濺出來,落在安曉的繡花鞋上,漸漸讓鞋子變濕,這種感覺,就跟有鮮血滲透進去一樣,讓安曉有點不自在。
她忽然笑了,彎下腰輕松的將水盆端起來,放在裡面的桌子上,竟然真的開始擦拭著房間。
青梅站在外面,有點不安的看著安曉。
張嬤嬤讓她在這裡監視二小姐的一舉一動,可二小姐看起來絲毫不在意這樣的刁難,越是如此,越是讓青梅覺得不安。
青竹的下場,她可還銘記於心,這二小姐必然不會這麼簡單。
不管外面人的注視,安曉認真幹活,這些活不算什麼,曾經的五年時間,她做過比這些還要過分的事情,跟傅北銘的發妻董氏相比,鄒秋雲這點小手段根本上不了臺面,沒辦法看。
對付一個小小國安夫人,還是很輕易的。
晚上,安曉這邊沒有送來飯食,幹了一下午的活還沒有飯吃,對於一個千金小姐來說,確實是比較殘忍的事情。
換做以前,她也許會躲在角落偷偷拭淚,可現在,她只會感慨活著真好。
夜深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