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瑾冷笑一聲,“隨你怎麼說,只要我不同意,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離婚。”
江思清知道他說的是真話。
沈睿瑾如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不想,甚至都不會有人幫她。
“那你最好祈禱許歲歲肚子裡那個命硬。”
江思清留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沈睿瑾看著她的背影,恨的牙癢。
可江思清說的那些話卻在他腦中盤旋。
種子一旦種下,頃刻間就能生根。
興許是程管家知道不能把她們安排在一起。
許歲歲的房間跟江思清離得很遠,隔了一個拐角。
哪怕兩人同時出門都不會面對面。
至少江思清是很滿意這個安排的。
許歲歲住下來,意味著沈睿瑾也會隔三差五就過來一趟。
每每碰上,江思清都頗覺得晦氣。
“睿瑾哥哥,要不我還是走吧,也省得惹江小姐不開心。”
許歲歲說著垂下眸子。
江思清都懶得抬眼看她,自顧自拎起灑水壺去院子裡了。
她這幾天總是會做一個夢,夢到從前的事情。
反反覆覆都是些記憶碎片。
夢裡的沈睿瑾會突然變一個嘴臉。
江思清面無表情澆花。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可以在夢裡扇個痛快。
“江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許歲歲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這幾天她在別墅裡過得可謂是自在,連氣色都好了不少。
“這幾天都出不了門,憋壞了吧?”
江思清側目看她,眼裡帶著幾分打量。
“你觀察我?”
雖說是問句,語氣卻十分肯定。
許歲歲先是一愣,而後輕輕笑了一聲。
“是啊,我還覺得奇怪呢。”
她說著走近江思清,“江小姐最近好像很著急出門,為什麼呢?”
這段時間,沈睿瑾依舊不允許江思清出門。
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最終的結果依舊是把她囚禁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