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卻十分驚訝。
“他不是要我自己砸嗎?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我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二樓的陽臺玻璃門造型十分奇特。
並不是推拉式的,而是如同落地窗那樣,做成了半開式的。
現在下半部分被江思清砸了稀碎,早就已經不能看了。
程管家對此頗為頭疼。
江思清就是把整個別墅都砸了,沈睿瑾也未必見得會生氣。
但唯獨只有一點。
她本人不能出事。
程管家知道,要是再放任江思清這麼砸下去,她遲早要受傷。
當即撥通了沈睿瑾的電話。
“她又說什麼了?”電話那頭,沈睿瑾的聲音顯得尤為平靜。
像是早就知道江思清會鬧。
“沈先生,江小姐她把玻璃門砸碎了。”
程管家實話實說,一臉無奈。
江思清聽到電話那頭是沈睿瑾,微微揚起眉。
“沈睿瑾,你之前不是說我喜歡耍手段,吸引你注意嗎?”
江思清聲音不小,隔著聽筒傳到了沈睿瑾耳中。
程管家當即開啟了擴音。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江思清,在你沒有認識到錯誤之前,我不會放你出來。”
“我不是拜託程管家跟你說過了嗎?我要開窗。”
“要不然你就等著這別墅被我一把火燒了吧。”
當著保鏢和程管家的面,江思清說的毫不避諱。
目光掃了幾人一眼,她輕輕扯了扯嘴角。
“沈睿瑾,我只不過是讓你開個窗而已,你也不用這麼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
沈睿瑾抿起唇,他知道,答應江思清的要求,就是退讓的第一步。
而一旦退讓,無疑就是在告訴江思清,他低頭了。
可沈睿瑾腦中無可避免的想到那天。
地下室裡濃煙滾滾,江思清就昏迷著躺在他懷裡,脆弱的好像隨時會失去生命。
沈睿瑾到了嘴邊的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程管家,隨她去吧。”
撂下這麼一句話,沈睿瑾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程管家也沒了法子,只能等江思清安排。
沒過多久,施工隊就被請來了。
打通陽臺和臥室,把封上的窗戶又重新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