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讓他們等著。”
江思清起身洗漱。
說是有客來訪,可半山別墅裡裡外外全是保鏢,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她被囚禁了。
能走到這裡來的人又有多少?
無非就是沈睿瑾和許歲歲。
洗漱完剛走下樓,就和許歲歲打了個照應。
一大早還真是晦氣。
“你自己來的?”
偌大的客廳裡,只有她和許歲歲兩個人。
也不知道後者用了什麼手段,能讓程管家也離開。
“當然是我自己來的,你不會以為睿瑾哥哥會來看你吧?”
許歲歲笑眯眯坐在沙發上,目光掃了一圈,心底深處卻陡然生出幾分嫉妒。
說是懲罰,可實際上除了通訊裝置,沈睿瑾並沒給到什麼實質性的懲戒。
相反,江思清一個人住在這裡,享受無微不至的照顧。
只要一想到這裡,許歲歲就不大好受。
“在這裡住的還算習慣嗎?不過也就一天想來,應該沒有不適應。”
許歲歲端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勢,姿態閒散。
江思清剛坐到另一側,早餐就恰巧放在她面前。
程管家微笑著點頭致意,又轉身離開了。
“還可以,”江思清也懶得跟她爭什麼,“許小姐今天過來想說什麼?”
“想趁著我現在身上沒有裝置,玩出坦白局是嗎?”
江思清想也不想就知道,許歲歲八成是過來耀武揚威的。
“如果許小姐只是想說一句是你乾的,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許歲歲看著江思清懶洋洋的模樣,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半晌,她才開口,“當然,江小姐不愧是高材生,腦子就是好用。”
“不過如果只是來跟你說這些,我也不必特地跑一趟。”
江思清聞言挑起眉,對許歲歲口中一個字都提不起興趣。
她安靜吃著早餐,全然不把許歲歲放在眼裡。
“我在跟你說話,江思清,你這是什麼教養?”
被無視的徹底,許歲歲終於忍拔高了聲音。
江思清慢條斯理吃完早飯,擦了擦嘴。
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許歲歲。
“許小姐,恐怕還輪不到你來說教養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