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許歲歲來說是個危險訊號。
沈睿瑾依舊靠在沙發上,示意江思清坐過來。
“有什麼事情,這麼說就好。”
“江思清,你爸媽是這麼教你跟別人說話的?”
聽他又提起爸媽,江思清原本平靜無波的神色終於有了漣漪。
她咬著牙,恨不能直接一巴掌扇到沈睿瑾臉上去。
“沈睿瑾,你到底要幹什麼?我爸媽對你不薄。”
江思清縱使再不情願,也只能坐到沙發上去。
蹭在沙發最邊緣,巴不得離沈睿瑾八百米遠。
察覺到她抗拒的姿態,沈睿瑾笑意愈發惡劣。
“是啊,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妻子,我當然要對他們更孝順些。”
沈睿瑾說著衝她揚了揚手,姿態閒散。
“畢竟也算是我的岳父岳母,你說是不是?”
江思清幾乎要被他這句岳父岳母噁心的吐出來。
“江思清,坐過來,別讓我說第二次。”
江思清腳下猶如灌了鉛,可一想到沈睿瑾說的話,卻還是不得不坐到他身邊。
沈睿瑾就是個神經病,他說要對爸媽下手,就真的會做。
見江思清不情不願靠近,沈睿瑾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你擺出這副模樣幹什麼?”沈睿瑾冷笑一聲,“從前你不是很希望我多看看你嗎?”
江思清感受著臉頰上,沈睿瑾指腹傳來的體溫,只覺得著實噁心。
她定定看著沈睿瑾,一言不發。
可越是這樣,沈睿瑾就越是惱怒。
他死死盯著江思清,“說話,江思清,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錯?”
“做錯?”江思清被他鉗著下巴,連開口都十分艱難。
在聽到沈睿瑾這句話時,更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睿瑾,你好好回頭看看這幾年,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話雖如此,江思清卻明白,沈睿瑾不可能會反思。
他只會覺得別人給臉不要臉。
哪裡會覺得是他自己的問題?
沈睿瑾眼神陰鷙,“因為這麼點小事?你就要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