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該回去都回去吧,這裡也沒什麼需要準備的東西了。”新月搖頭失笑,“回去你儂我儂,耳鬢廝磨,新辰,好好安慰一下你這個受到嚴重忽略的夫君大人。”
月流殤低低輕哼一聲,攜著新辰轉身就走。
遠離了涼亭,走出了花園,到了沒人的地方,月流殤才狠狠地咬牙,“今天晚上,必須把欠我的全部補回來……”
不大戰三百回合,決不罷休。
新辰臉色一僵,隨即抬腳,重重一腳踩了下去,冷冷地道:“我今晚要留在宮裡伺候娘娘,你自己回去吧。”
“那可不行。”月流殤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藉口,並且充分展現出身為一家之主的威嚴,“今晚哪兒都不準去,必須陪我,從今天開始,未來的三天時間都是我的,我一定要讓你下不來床——”
話音未落,新辰飛起一腳踹上了他的小腿,銀牙咬得咯咯響,“你還是連續跪三天搓衣板吧!”
說罷,甩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可惡的家夥,說話這麼露骨,簡直是欠揍!
新辰耳根子上火辣辣的,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踹到臭水溝裡去。
月流殤不痛不癢,大長腿幾個輕邁,就追上了她。
“滾。”
“不滾。”月流殤表情淡定,語氣非常欠扁,“你是我的娘子,夫為妻綱是什麼意思?需要為夫教你嗎?”
新辰腦門一抽,腳步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刷地轉頭看向作死的妖孽,咬牙哼笑,“需要為妻給你納幾房小妾嗎?”
納幾房小妾?
月流殤眨眼,語氣很不可一世地道:“那些女人有多遠滾多遠,為夫已經有娘子你了,哪裡還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語氣是如此理直氣壯,似乎新辰在故意侮辱他的人品一樣。
新辰每次看到他這樣,都是覺得好氣又好笑。
這個妖孽……一定是生來克她的!
成年兩年多以來,新辰臉上的表情是愈來愈生動豐富了,因為每次被月流殤氣得咬牙切齒的時候,都會讓她有一種要破功的感覺,以前的那些平靜啊淡然啊波瀾不驚啊,統統見鬼去了。
而現在,這個家夥顯然愈發粘人了。
尤其是自從上次在深山裡兩人一起失了身,這家夥對那種事情顯然開始食髓知味,像是都時時處在一種餓狼準備撲羊的狀態,簡直讓新辰氣得腦子都疼。
“月流殤,大庭廣眾之下,你不害臊我還臉皮子薄呢,再胡說八道我直接去皇後娘娘身邊伺候一年半載,看你還有什麼招。”
說完了這句話,她就走了,不想再在尹瞳的府裡丟人。
跟著月流殤混得時間久了,就算不會武功,也明白這表面上安靜的府邸,實則暗中到處是護衛,在這裡說那些露骨的話,除了月流殤,也沒人這麼厚臉皮了。
“呵呵。”月流殤瞬間變成了一隻小白羊,舔著臉追上去,“好娘子,為夫開玩笑,怎麼可能真的讓你在床上躺三天呢,那豈不把人悶死?放心,最多兩天而已——”
新月忍無可忍地低吼:“月流殤,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