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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沉默了良久,心頭隱約掠過一個想法,“所以……你是用了什麼方法解決了這個難題?”
“小姑姑還記得自己肩上的那個胎記嗎?”
秦婉淡淡的一句話,讓青鸞腦子裡靈光一閃,霎時茅塞頓開。
是了,扶桑花胎記。
因為那根本不是真正的胎記,而是以特殊的顏料,刺出來的紋身。
而若要啼血鴛鴦的毒素隱匿地藏於肌膚,甚至在長達十幾年的時間裡不脫落,那麼只有一個方法——與顏料混在一起,刺入肩膀的肌膚裡。
只要紋刺的人功力夠深,手法夠精,再加上一點特殊的藥物相佐,藏著這點毒素,並不是一件難事。而洪太醫說過,處子之血可以催發出毒素,也就是說,在她與蒼鳳修成親當晚第一次洞房之後,啼血鴛鴦的毒性就被催發了出來,以後她與蒼鳳修的每一次恩愛纏綿之後,毒素就會以極少的量進入蒼鳳修身體裡。
日積月累,一次一次積少成多,卻根本不會引起絲毫察覺,而一旦毒素開始發作,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無藥可解,放在尋常人身上,只怕早在第一次藥毒發作之時,就有可能當場斃命,即便有人內力高深,能剋制一時,也斷然難以忍受藥毒發作時,那般殘酷至極,猶如烈火焚身利刃削骨的折磨。
解開了心頭疑惑,青鸞心情卻並不輕松多少,沒有解藥,便註定她只能放手一搏,生死由命。
看著牢房裡的秦婉,青鸞淡淡道:“秦婉,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當真沒有解藥?”
“沒有。”秦婉搖頭,斬釘截鐵,“你離開扶桑之時尚在襁褓,我也才剛剛會說話而已,雖然提出了這個建議,但是啼血鴛鴦之毒,即便是在西川皇室,也是無藥可解……”
青鸞冷笑,“俗話說,三歲看老。秦婉,你兩歲多之時就能有如此心機,真是讓人想不佩服都難。可現在我卻是真心懷疑,這麼多年下來,你的智商怎麼反倒不增反降?難道真是傷天害理之事做得太多,連蒼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讓你變成如今這般腦殘模樣?”
秦婉表情一僵,忍不住咬牙,“小姑姑——”
“你放棄了自己唯一一次可以活命的機會。”青鸞扯了扯嘴角,眼底閃過一絲憐憫,卻顯然不想再聽她廢話,“我曾經告訴過你,蒼鳳修是我愛的人,任何人敢對他不利,我都不會繞過他——包括你,秦婉。”
“小姑姑想殺了我?”秦婉挑眉。
“殺了你?”青鸞挑唇,漫然一笑,“這樣不會太便宜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