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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質問,本來還是平靜的語氣,說到最後,嘲諷中已然帶上了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
青鸞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清麗的臉上掛著薄怒,眼底噴火,表情罕見地流露出屬於女子特有的生動與活力。
在這樣的目光逼視下,蒼鳳修嘴角的弧度漸漸變得僵硬,沉默了良久,最終發覺……自己居然只能苦笑。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蒼鳳修道:“這麼說來,倒全是我的錯了?”
“你以為呢?”青鸞將他的原話還給他,皮笑肉不笑地譏諷,“如果你覺得你是對的,我也無話可說。你是天子,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臣妾只不過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女人罷了。莫說要堂堂天子認錯,即便是陛下當場問罪臣妾,臣妾又能說什麼?又膽敢說什麼?是非黑白,還不是陛下一個人說了算?”
得了,古人有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誠然不假。
得理不饒人,無理也搶三分,連臣妾兩字都冒出來了,再讓她說下去,只怕稍後臣妾就直接變成奴婢了。
還是非黑白呢,他看起來就那麼像愚昧殘暴的昏君嗎?
蒼鳳修嘴角輕輕一抽,嘴角的笑意愈發苦了,“青鸞,你這脾氣可真不小。”
“我的脾氣本來就不小。”青鸞面去表情地回道,“你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
接連幾句話被嗆了回來,蒼鳳修卻是被弄得半點脾氣也沒有了,淡淡道:“本王認錯還不行?”
“你有什麼錯?”青鸞態度依舊不冷不熱,半倚著窗子,望向殿宇外結了厚厚一層冰的青石地面,嘴角笑意涼薄,“不就是一聲不響地搞失蹤嗎?這算得了什麼?本宮也不過是抱著紫宸在宮裡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找了半個時辰,然後把小臉已經凍得發青的紫宸送給了靜雪,自己又在寒風凜然的晚上,繞整座皇宮奔波了數個來回而已,不過是焦躁了一點,擔了一點,心裡疼了一點,喘氣困難了一點……這根本算不了什麼,陛下完全不用道歉,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真的——”
身子驀然被一股大力拉進了溫暖的懷裡,溫熱的唇瓣被霸道地堵住,青鸞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唇上的柔軟馨香讓人迷醉,蒼鳳修終於明白,制服一個喋喋不休的女人,最有效的一招不是與她講道理,也不是與她發脾氣,而是直接吻了她。
“……”青鸞瞪著眼,雙唇被堵住,沒法說話,只能盯著蒼鳳修近在咫尺的睫毛,身子微微使力,卻發現自己居然掙脫不開這個男人看起來很輕松的鉗制。
昨天晚上,他明明虛弱得像是風一吹就倒的模樣,怎麼今天又恢複逆天的強大了?
清淺的氣息縈繞在唇瓣鼻息,青鸞不知不覺間從抗拒到回應,被蒼鳳修吻得完全忘記了今夕是何夕,一個勁地沉浸其中無法自拔,迷迷糊糊中,心頭只浮現一句話——食色性也。
“不許再鬧脾氣。”低啞中略帶無奈地聲音在耳畔響起,青鸞回過神,才發現蒼鳳修已經退開些許,靜靜垂眼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