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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慵懶地斜睨著他,“你又什麼意見?”
“本座敢有什麼意見?”月流殤撇嘴,輕哼了一聲,“本座喜歡看你和主上好好的,濃情蜜意本座也不嫌肉麻,就怕你們鬧別扭,本座心裡發慌。”
“你發慌?”青鸞對這句話抱著懷疑態度,“你難道不會幸災樂禍?”
“天地良心,丫頭也這麼冤枉本座不好吧?”月流殤一副受傷的表情,“本座這麼善良的人,幸災樂禍是本座的風格嗎?”
善良?
青鸞撇嘴,不置可否。
月流殤神秘兮兮地湊近她,“不過,青鸞丫頭,如果四王知道你把主上留在西域,他們大概會集體飛奔過來找你拼命。”
“他們不敢。”青鸞淡定不驚地道,懶洋洋地抬手,推開他那張人神共憤的妖豔俊臉,“這件事除了你做得出來,他們四個人是不可能這樣做的。”
月流殤挑眉,“這是誇贊嗎?那本座謙遜地收下了。”
青鸞嗤笑,“你哪隻耳朵聽出這是誇贊?”
“難道不是?”月流殤桃花眼微眯,妖孽一般的容顏散發邪氣的魅惑,“青鸞,你三個月沒見到本座,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想念?不會這麼無情吧?本座可是日夜想你想得茶不思飯不想,夜難安寢——”
“月流殤,閉嘴。”蒼鳳修冷冷瞪了他一眼,“說夠了沒有?”
月妖孽脖子一縮,身子利落地閃了出去,“我去找青楓和風大統領喝酒,就不打擾主上與青鸞丫頭洗鴛鴦浴了。”
哼,不愧是夫妻,內部矛盾剛解決,矛頭就一致對外了。
青鸞勾唇,“算他識相。”
蒼鳳修搖頭,“本王覺得你跟流殤二人,每次遇到一起,就會變得格外幼稚。”
“幼稚?”青鸞皺眉,“他還是我?”
“兩人皆是。”話音落下,蒼鳳修已舉步走出了帳篷。
青鸞撇嘴,與他肩並肩去往剛才來的路上走去。
夜深人靜時分,泡個溫水浴,洗去滿身風塵與疲乏,然後好好睡一覺,才是正事。
“修,我都沒有問你,登基之後感覺如何?”青鸞開啟話題,想知道他登基主政之後,朝上有沒有什麼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