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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怎麼了?”青鸞奇怪地瞪著開始草木皆兵的月妖孽,“你是覺得你家主上是個柔弱可欺的主,還是擔心有人來刺殺他?”
月流殤正色道:“現在是危險時刻——”
“切!”青鸞嗤了一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擔憂,“是別人對他危險,還是他對別人危險?你覺得蒼鳳修的武功修為不足以自保?還是說,你留在這裡,殺手就不會找上門了?”
月流殤一窒,竟是無言以對。
他家主上的武功,他就在前幾天還親眼見識過一次,若說這樣的武功還不足以自保,那簡直就是太誇張了。
青鸞冷哼了一聲,“如果真有那個什麼萬一,遇上本事逆天的殺手,你家主上無法自保了,月流殤,你覺得就算你留在這裡,除了以肉身替他擋刀擋劍,最後與你家主上同歸於盡之外,你還別的招可使嗎?”
月流殤嘴角一抽,臉色黑沉沉地瞪著她,“你能別這麼烏鴉嘴嗎?”
不但烏鴉嘴,還很毒舌。
“我烏鴉嘴?”青鸞嗤笑,“本郡主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事實上,若真有那樣逆天的殺手,月流殤還真不一定有本事阻止什麼,不過,這樣逆天的殺手充其量也只是存在於幻想之中而已。
蒼鳳修自從十四歲接任攝政王一來,遇到的大大小小的刺殺,沒有上千也有至少幾百次,可至今沒有一個人能成功,不管是他落單的時候,還是對方派出多少殺手死士,甚至是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下毒,九年來,他依舊完好無損。
這天下至今還沒有人能耐他如何,所以,月流殤這種擔憂,完全可以視作是杞人憂天。
而對於他們倆的唇舌之爭,作為當事人的蒼鳳修,則壓根充耳不聞,拿起放在床頭的書翻看起來,任由這兩個最近似乎愈發幼稚的人說個盡興。直到青鸞叫來了金羽,淡淡吩咐道:“為了以防有人暗殺你家主子,金羽,在本郡主和妖孽離開客棧之後,你必須寸步不離地守在蒼鳳修身旁,第一是為了以防萬一,第二也是為了陪你家主子打發漫漫長夜無聊時間——本郡主猜測著,這才是月妖孽心裡真實的想法吧。”
月流殤臉色瞬間一僵,狠狠地瞪了一眼張狂無忌的某位小丫頭,忍不住咬牙切齒地想著,這個姑娘什麼時候說話能別這麼冷嘲熱諷的,大概就要趕上天下紅雨了。
月流殤壓根沒去想,若不是他們倆性子如此相似,又怎麼會這麼投緣?比起鳳青鸞,他自己也委實不是個溫柔的主。
金羽表情有些怪異地瞥了兩人一眼,卻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如影子一般站在床頭一角,瞬間斂了面上所有的表情。
“時間不早了,快去快回。”蒼鳳修抬頭看了看窗外的月色,“事情處理完善得話,我們明日一早啟程回帝都。”
月流殤聞言,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鬆了口氣。
還好,主上終於捨得回去了,朝上經過蒼靜海和蘇侯鬧了那麼一出,就算風波已平息,大概也少不了人心惶惶吧,早點回去安定人心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