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地反駁了一句,月流殤真怕不小心又戳到敏感的事情,“主上只要人在帝都,哪怕什麼事都不做也沒關系,有四王和丞相替主上處理朝務,主上大可以盡情休息個一年半載。但是現再這樣的情況,人心惶惶,朝上眾人反而不得安寧……”
蒼鳳修只輕飄飄說了一句;“你們自找的。”
短短的五個字,月流殤瞬間閉了嘴。
好吧,主上終於親口說出來了,人心惶惶,心裡不安,都是他們自找的,誰讓他們膽子肥了,敢試圖欺瞞主上?
“城外那個女子,我雖然還沒看到,但是直覺告訴我,一定不是簡單的人。”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月流殤轉頭,“金羽,你要不要去查一下那個女子的身份?”
金羽淡淡道:“不用查。”
月流殤挑眉:“為什麼?”
“因為舒問早已經認出她來了。”門外走來一人,慢悠悠地接了話,“那個姑娘本郡主也認識,而且,事情似乎愈來愈有趣了。”
金羽看見青鸞回來,直接躬身請退。
事情內幕都是青鸞在查,現在正主已經回來了,自然不再需要他這個傳聲筒。
“青鸞,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月流殤轉頭,饒有興味地看著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青鸞,“看來青鸞出馬,又一次滿載而歸。說吧,都查到些什麼了?”
“第一,白渭城裡的百姓並沒有中毒,把脈得到的結果只是一種假象,這種氣體透過汗水吸附進入人體裡,只會讓人在半個月之內提不起勁,對於一般人來說沒什麼大礙,但是對練武之人卻有些影響——這種氣味會讓他們筋脈彭軟,半個月之內內力流失嚴重,除非有可以收縮筋脈的藥物加以控制,才能改善這種情況。”
“這種藥物,就是琅州的羅絳草?”月流殤想起蒼鳳修讓十三影衛帶去給蘇煜的手諭,略微沉吟之後,道:“那麼,只要讓城中練武之人服下解藥就可以了,其他人不必理會,是這個意思嗎?”
“意思是這個意思,但是,城中有多少練武之人中了此藥,我們卻不得而知。”青鸞淡淡一笑,“當然,這個問題也不需要我門來操心,只要把解藥交給白寂然這位城主大人,由他來搞定就即可。”
“第二,這次在城中做下如此手筆的人,是西川紫苑身邊的侍衛長伊藤——這個人,本郡主還以為他跟著他那位變態的主子回扶桑去了,卻沒想到他居然躲在這裡興風作浪。”
月流殤皺眉:“伊藤是誰?本座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
“他是誰你不用關心,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青鸞淡淡瞥他一眼,“蒼宇皇朝這麼大,所有人你都認識嗎?而且他還不是蒼宇大陸的人。”
月流殤聞言靜了一瞬,默然點頭,也是。
青鸞眸光注視著蒼鳳修,淡淡一笑,“第三,真正想對你下手的人,是目前正待在城外,與舒問他們在一起的那位貌美如花,傾城傾國,風情萬種的美人兒,因為她覺得你配不上我,所以見不得我們倆成親。”
此言一出,蒼鳳修還沒說話,月流殤卻瞬間臉色沉黑如墨,冰冷如霜,“主上配不上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這是哪個白痴說的話?本座去淩遲了他!”
青鸞嘴角一抽,冷哼一聲,“妖孽,你可以現在就去淩遲了她,如果你真能下得去手,本郡主敬你是條漢子。”
“……”月流殤一窒,“城外那個女子……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