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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養了四天,月流殤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身體恢複得很快,可以隨意下床走動,甚至是動武了。
雖說是養傷,然而待在屋子裡悶了四天,也委實有些無聊,尤其是每天看不到一個人影,只有來無影去無蹤的影衛守在外面,定時彙報著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而蒼鳳修和青鸞白天出去閑逛,晚上不是去秦陽河畔幽會,就是去忙些什麼月流殤不知道的事情,反正每天除了用膳時間,月流殤基本上是看不到他家主上和青鸞的身影的。
今晚吃完晚膳,青鸞照例又溜了,不過月流殤很是意外地發現,他家主上還待在廂房裡,心下沉吟了片刻,他在自己的房裡拿了一副棋具,敲開了蒼鳳修的房門。
站在門檻處,月流殤先試著問了一句:“主上今晚不出去麼?”
蒼鳳修倚在床頭看書,聞言抬眼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青鸞今晚去忙正事了,本王沒什麼事情。”
說罷,視線略過他手裡拿著的東西,瞭然,“來找本王對弈?”
“我知道自己不是主上對手。”月流殤走進來,隨手帶上了房門,“主上讓我三子,我或許還可以多撐半個時辰。”
語調從容淡定,語氣裡完全沒有讓對方想讓而産生的羞赧,好像對方讓他三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蒼鳳修靜了一瞬,隨即嘴角微抽:“還沒開始下就認輸,這樣的心態註定你永遠也贏不了棋。”
“我一向不擅長這些,主上又不是不知道。”把棋盤在矮幾上擺好,月流殤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除了武功,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賺錢的本事了,下棋這樣費腦子的事情,我從來只是拿來打發時間。”
“是嗎?”蒼鳳修淡淡一笑,“合著,本王也是你拿來打發時間的工具了?”
月流殤一愣,一時之間居然語塞,慢慢才道:“我是來陪主上打發時間的。”
這句話,連他自己都覺得圓得很完美。
雖說都是打發時間,做的事情也是同樣一件事情,但到底是誰陪誰,這個問題……只可意會不可言說。
剛得了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月流殤可不敢在口頭上佔他家主上的便宜。
而對他這樣的說法,蒼鳳修卻不置可否,放下書,起身走到他對面,優雅拂衣落座,“不管誰陪誰打發時間,性質都是一樣的,不過說法不同而已。”
月流殤聞言揚唇淡笑,給蒼鳳修和自己各倒了杯茶,才撩衣坐下,“青鸞出去忙什麼了?是在查白渭城理興風作浪之人的身份?”
“嗯。”蒼鳳修淡淡頷首,“應該是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