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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氣氛,似乎一觸即發,不僅宮裡風聲鶴唳,攝政王府裡亦是一派心絃繃緊的不安。
沒有下入大牢,也沒有任何威逼利誘的形式,在王府前廳寬闊的庭院裡,面對兩旁參天大樹,蒼墨白命人搬來了兩張朱漆紅木的大雕椅,禮儀周到地恭請了宮裡唯二的兩位女主子入座。
“蒼墨白,你不必如此假惺惺地故作恭敬,”霍太妃冷笑了一聲,“雖然本宮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攝政王跟前的奴才了,但是本宮告訴你,即便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也沒有權利越過皇上,直接冒犯本宮與太後,敢問——本宮犯了何事?”
蒼墨白不以為意地笑道:“霍太妃犯的事兒可不少,墨白若是一樁樁說完,只怕要說到明天早上。”
“是嗎?”霍太妃冷笑,面無懼色,“既然如此,你應該把本宮下到天牢裡去,或者直接奏請皇上賜一條白綾,而不是壞了規矩,直接把本宮帶到攝政王府來,本宮不是攝政王府的家奴,這裡也不是刑部大牢,攝政王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白綾會有的,毒酒也會有的,到時候皇上會下旨讓太妃自己選擇一樣。”蒼墨白麵無表情地看了紋絲不動的太後一眼,嘴角含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不過在此之前,攝政王有件事需要問一問兩位皇嫂而已。”
霍太妃心裡一怵,被他的笑容弄得心裡不安,卻故作鎮定地冷聲道:“攝政王有事要問,難道就不能自己進宮?”
“太妃這是覺得自己身份尊貴,這番請你來是委屈你了嗎?”蒼墨白淡笑。
“難道不是?”一直未出聲的太後淡淡抬頭,面色冷漠,不帶任何情緒的目光在蒼墨白臉上輕輕一掃,“哀家是皇上的母後,墨白,你這番舉動如果傳到皇上耳朵裡,難道不擔心皇上雷霆大怒?”
“皇上此時大概已經知曉了。”蒼墨白淡淡一笑,“但是,會不會雷霆大怒,待會兒太後不就知道了。”
太後眼神犀利,冷笑道:“你的意思是,在他心裡我這個母後比不上攝政王的威儀,是嗎?”
“攝政王不僅僅是威儀過人,他還是皇上的皇叔兼老師,皇嫂,按照這一層關系來說,皇上親近攝政王應該多過你吧?”蒼墨白挑眉,似乎完全不會顧及太後與皇上的母子關系,“太後覺得呢?自己與皇上的關系很親感情很深嗎?”
太後臉色微變,“親不親,哀家都是他的母後。”
蒼墨白笑笑,別有深意地道:“太後確定?”
那個笑容,讓太後心裡更加不安,強自咬牙,“蒼墨白,你到底想說什麼?”
“太後不必如此緊張,此時若不能鎮定,待會兒豈不是要方寸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