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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拂,空氣裡帶著春日裡早晨特有的涼爽,吹到臉上自有一股舒適,瞬間拂去了人在夜間正常該有的睏乏。
憑藉著攝政王的手諭,青鸞與舒問蒼墨白三人一道進了固若金湯的天牢。
天牢重地,向來都是關押身份顯貴的重嫌犯之地,銅牆鐵壁,狹窄的通道,重重機關防守,易守難攻,犯人被關押在此,任何人想要從此處把人救出去,都難如登天。
進了這裡,大多已註定了死亡的命運。
昔日一身錦衣玉袍經常流連花叢的懷王殿下,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囚服,正靠在牢房的角落裡,呆呆地出神,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無法自拔。
不似想象中的骯髒,也沒有牢房裡特有的嘶喊與嚎叫,天牢裡一片安靜,一路走來,所有的牢房都是小而獨立的,並且全部空無一人。
重重看守嚴密得鑽不進一隻蒼蠅的天牢裡,裡裡外外數不清的獄卒日夜輪流換班看守,裡面卻只關押著懷王殿下一人。
一道道沉重的千斤頂石門在身後合上,青鸞三人跟著前面帶路的獄卒,徑自走到了懷王的牢門前。
天牢裡四周皆是厚重的牆壁,沒有窗戶,所有的光亮都是來自於通道裡石壁上方的煤油燈。而當本就黯淡的光線被忽然遮住時,已經獨自發呆了近三個時辰的懷王殿下,慢慢抬起了頭,眯起眼,細細地看著站在牢房外的三人。
須臾,待看清這三個人並不是看守天牢的獄卒之後,他又慢慢垂下眼,再度陷入了沉思。
“懷王殿下進來多長時間了?”微微轉頭,青鸞開口問蒼墨白。
“在你回來之前的那個早上,已經有兩天一夜了。”蒼墨白道。
青鸞點頭,視線回到懷王的臉上,靜靜端詳了一會兒他的神色,須臾輕笑,“沒人陪著聊天的這兩天時間裡,懷王殿下在想些什麼?”
“想著已經逝去很久的往事。”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平靜而淡漠,聽來如沒有感情也沒有喜怒的木偶一般,更像是在回答一個與己無關的問題。
青鸞笑問,“什麼樣的往事?”
“被自己生生踐踏了,揉碎了,此生再也無法挽回,甚至來生也彌補不了的一樁錯誤。”懷王有問有答,雖然一直不願意抬頭,但對於青鸞的好奇,似乎很有耐性地全部給與瞭解答。
“你現在感到悔恨嗎?”青鸞道。
“悔恨?”懷王似乎怔了一下,隨即喃喃自語,“我似乎沒有資格悔恨……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太過奢侈,我已經踐踏了太多珍貴的東西……不能,不能再侮辱了這個高尚的詞語……”
高尚?青鸞挑眉,不置可否。
如果連悔恨都覺得沒有資格,那麼此時此刻,他心裡還剩下些什麼?
青鸞四下一掃,卻遺憾地發現,這裡居然連張椅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