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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月流火簡單的幾句言語顯然已經解了青鸞大半的疑惑,剩下的小半,即便只憑自己想象,青鸞也能猜出個不離十。
那晚在那間密室裡,蒼鳳修說了這樣一番話,“本王做不到昊帝陛下那般豐功偉績,但本王必須要做到的,是要讓蒼氏皇族的天下繼續繁榮昌盛,曾經從先祖皇帝手裡調教出來的,舒家,墨家,蘇家,甚至是夜家的後代子孫,本王要他們永遠做蒼氏皇族的心腹忠臣,而不是作為叛臣最終成為本王的刀下鬼。”
彼時她說,只要你足夠強大,便沒有人敢叛。
這是事實,歷來似乎都是如此,被背叛的人不是弱者,就是太過愚昧之人,強者智者從來只能得到別人的臣服——
但是顯然,在蒼鳳修這裡,這點還遠遠不夠。
他要的,絕不僅僅是他們不敢叛,而是他們不會叛。
就像一個懂事的兒子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父親一樣,因為他們之間並不是只有簡單的父子兩個字,而是這兩個帶來的除了親情之外,還有的孺慕與敬仰,威儀與敬畏,管教與服從。
這樣多重的情愫已經刻進了骨子裡,拔之不掉,終其一生,如磐石不移。
青鸞心沉默了須臾,抬頭看向宮月流火,“蒼鳳修……是不是小時候受到過……嗯,打擊什麼的?比如說來自於父親或者母親的冷落?也或者可能是與其他人有關的傷害?再比如說,有沒有與什麼女子有過比較刻骨銘心的記憶……?”
宮月流火眼神怪異地盯著青鸞,嘴角抽搐,臉色發黑,不知道是呆了還是傻了,好半晌沒有說話。
青鸞波瀾不驚地回視著他,“怎麼,本郡主問的問題嚇著你了?”
“……”宮月流火略微回神,卻是動作僵硬地搖頭,不是嚇著了,而是……“你為什麼會以為主——嗯,我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會以為攝政王曾經受過冷落或者傷害呢?你最後一句話的意思,確定不是在打探人家的隱私麼?如果真有過與其他女子刻骨銘心的記憶,你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拈酸吃醋了?你們女人難道整日只會對這些感興趣嗎?我以為你會與旁人不同,青鸞丫頭,沒想到你比那些市井三姑六婆還要膽大,至少他們還不敢隨意打探攝政王的過往,你倒好——看來還是我期待太高了。你們女人哪……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青鸞滿臉黑線,額頭上青筋突突地跳,無語地瞪著對面中這個煞有其事的家夥,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宮月流火面無表情的喝完了一杯茶,吃了一些點心,胃裡有些東西了,說話也就有底氣得多了,“夥計,熱食好了沒有?!你是打算讓小爺早中晚三餐趕在一起吃是嗎?餓死了!快些上菜!”
夥計在二樓忙不疊回道:“客官請稍等,馬上就來……”
“你是餓死鬼投胎?”青鸞冷冷說了一句,手裡的杯子被咔嚓一聲捏碎,“宮月流火,本郡主警告你,下次再把本郡主與那些三姑六婆一起相提並論,本郡主饒不了你!”
宮月流火淡定地看著她手裡已經捨身成仁的茶杯,在確定她掌心並沒有被鋒利的碎片劃破之後,心裡才放下心來,淡淡咕噥道:“你方才的行為,的確與三姑六婆無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