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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青鸞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語氣卻渾然不以為意,“我還是個姑娘呢,相比之下,你已經很幸運了,至少我沒讓你穿女裝,就別這麼龜毛了可以嗎?”
說話間,手上已經利落地扒下了地上兩個倒黴鬼計程車兵服,扔了一套給宮月,“不想穿的話,我也不勉強,自行出宮去吧。”
宮月流火正在糾結她嘴裡的“女裝”和“龜毛”兩個詞,聞言嘴角一抽,“你為什麼動不動就想甩了我?我就那麼惹人厭嗎?”
“……”青鸞站起身,眼神淡然地看著他,“你並不討厭,至少,在確定你的身份之前,我不但不會殺你,並且還會遵守承諾保護你的性命安全。”
聽到真實身份幾個字,宮月流火眸光一閃,不動聲色地斂下眸子,遮住了不經意間洩露的情緒。他愈來愈深刻地發現,這個小丫頭的洞悉力,當真不是一般的敏銳。
簡直犀利得讓人心驚。
“但是,在遇到特殊情況時,如果你不願意配合我的行動,我只能讓你離開。”青鸞面無表情地道,語氣淡漠,帶著些許無情的味道,“本郡主不喜歡有人跟在後面礙手礙腳。”
礙手礙腳?
宮月流火臉色一僵,他才發現,原來憑他第一殺手的身份,以及無與倫比的身手,居然也會有被人嫌棄礙手礙腳的一天?
天理何在。
青鸞說完了話,直接把軍袍套在自己身上,因為畢竟隔了兩層衣服,軍袍上的味道並不大,青鸞不理會,淡定地將只剩下白色中衣的兩人一手提著一個,輕輕鬆鬆扔到了龍床上,像是在扔兩件破舊的衣裳。
淡淡抬眼,青鸞對著悄悄往牆壁處退去的男人道:“這個時候就別白費心思了,省著點力氣留著待會兒再逃命吧。”
男人被發覺了意圖,不安地吞了吞口水,“你要做什麼?”
青鸞懶懶瞥了他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戰深……”
“嗯?”青鸞眯眼,尾音挑高。
“真、真的,我就叫戰深,他們說這名字吉利……所以,才叫我來冒充傀儡皇帝……”
戰深,戰神……青鸞暗自冷笑,一個普通的市井之徒,居然也能有這樣一個名字?倒是稀奇。
整理好了軍袍,青鸞不再多浪費時間,“走吧,帶我去那個龍騎將軍那兒。”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我現在耐性有限。”斂了所有笑容的青鸞眼神冷酷,看起來格外令人心驚,“你最好照著我的話去做,否則我讓你連今晚最後一頓晚餐都吃不著。”
男人一震,瞬間絕望,明白垂死掙紮已經毫無用處,這個時候要想保住性命,只能按照對方說的去做。
但是,該說的話還是得說,說不定能讓對方改變想法,“龍騎將軍大多時候都是與他手下將士待在一起,你就是鉗制了他,也不可能從幾萬大軍包圍下成功脫身,你這樣是在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