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柳喬抬手打了白連華一巴掌,打完她就有些後悔了。
這可是惡毒男配誒,她這一巴掌算不算是把他給得罪了?
實在是他剛才說的話太刺激人了,柳喬都聽不下去。
聞人恆是誰?是她師父耶!她做徒兒的能眼睜睜地讓別人侮辱自己師父嘛!
而事實上,只是因為聞人恆在場,她不能坐視不管而已……
“你什麼都不知道,胡說些什麼。”柳喬道。
聞人恆只是為了讓女主對她死心才會娶她的而已,白連華那話說的,好像聞人恆有多喜歡她一樣。
“我是不是胡說,就要問你師父了。”白連華無端捱了一巴掌,卻不能和柳喬生氣,只好把這筆賬歸功於到聞人恆頭上。
今晚也差不多了,反正還有兩三日,不急!
於是白連華道,“喬喬,下回我再來看你。”又瞥了聞人恆一眼,他翻身飛出窗戶,動作靈巧地令柳喬咋舌。
柳喬也總算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了。
只是,白連華不是不會武功嗎?怎麼現在身手這麼靈活?看來他藏得挺深的啊!
“喬喬,你先休息。”聞人恆也走了。
一轉眼,房間只剩柳喬一人。
她摸了摸腦袋,這是乍回事,一下子人都走了?不過,甚好,甚好,她不用再應付人了,嘻嘻。
這時如意走了進來,滿臉疑惑,“咦,聞人公子呢?剛剛人明明還在的。”見到走到床前坐下的柳喬,她道,“小姐,剛才聞人公子來找你,你見著了嗎?”
“嗯,見了。”柳喬躺在床上,舒服。
“小姐,那聞人公子人呢?”如意更加疑惑了,她一直守在院門外,也沒見到人出去啊!
“走了。”
如意腦袋上大寫著問號。
良久,她搖了搖頭,這準姑爺神出鬼沒的,隨後出去叫人來倒浴桶裡的水去了。
這廂,聞人恆出了柳喬的房間,就朝白連華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或許人刻意在等他,很快聞人恆就追上了那抹白影。
兩人站在一座橋上,晚風習習,吹起兩人的衣袍,氣氛一陣冷凝。
“離柳喬遠點。”聞人恆警告道。
“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句話?是以柳喬未來丈夫的身份,還是,以她師父的身份?你不知道吧,你的嫉妒都寫在臉上了,是嫉妒我能和柳喬平常自在的相處?”
如果有什麼能令白連華欣慰的,也就是這個了。
如今在柳喬眼裡,他看不到她對他有情,同樣的,也看不到她對這個老男人有愛慕之心,有的只是敬畏疏離。
這個老男人怕也是知道的吧!才會露出那副想殺死他的醜陋表情。
“我告訴你,有我在,柳喬絕不會嫁給你,她是我的!”白連華宣佈主權。
“是嗎?”聞人恆扯了扯唇角,“就憑你?”
“等著瞧吧!”
聞人恆眼神愈發冰冷,抽出腰間的玉笛吹了起來,笛聲悅耳動聽,殺傷力也極大。
“還有兩把刷子嘛!”白連華輕巧地躲過朝他襲來的一陣陣音波,拿出懷裡的摺扇回擊。
周圍的水面也因二人強大的內力震出陣陣水花。
這邊兩人鬥得天昏地暗,難舍難分,那邊柳喬睡得安安穩穩,連個夢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