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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小的怕公子生氣扣小的工錢,還是不說了。”柳喬瞄了一眼白連華後,低下頭比手指。
等了一會兒,白連華還是沒反應,柳喬抬頭,就看到白連華正一邊優雅地喝茶,一邊好整以暇地斜睨著她。
對上她的目光,白連華放下茶杯,“說罷,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什麼叫“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這句話聽著咋這麼曖昧別扭不爽捏!
柳喬深呼吸一口氣,決定早死早超生,“公子,那盆君子蘭,大概可能應該被我養死了……其實小的也有好好給它澆水施肥,可不知怎的,它就、它就不枯萎了……”
“我記得當時我給柳護衛那盆君子蘭的時候,說過……”
怕白連華說出令她心痛的懲罰,她趕緊扯住他的衣袖,阻止他說繼續下去,“公子,小的本來就不會養花,讓一個不會養花的人去照顧一盆君子蘭,結果不是顯而易見嘛!公子,看在今天是我們第一天在一起的份上,你就不要計較了好不好?”
磨了很久,白連華最終同意不計較君子蘭的事了,她又在那裡待了一會兒,見白連華也沒什麼話對自己說,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溜了。
心情很好的哼著小調回到房間,關上門,柳喬就上床打坐練內功。心情十分舒暢愉快,以致練內功也很順利,今晚竟有了一個小小的突破!
晚上,柳喬嘴角掛著笑容去會周公了。
柳喬一夜好眠,白連華卻恰恰相反,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好不容易睡著了,下半夜卻做了一個夢。
夢裡柳喬,輕紗薄衣,曲線若隱若現。
“公子,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好啊,今晚我們就圓房,公子你說好嗎?”
這是與平日全然不同的柳喬,魅惑勾人又透著冷豔媚骨。
夢裡的他,被柳喬逼在一個角落裡,進退不得。
面對這樣的柳喬,他應該嫌惡,可是莫名的,心裡卻有些期待,身體某處還可恥産生某種陌生的異樣感。
的確他說過,他喜歡她,可那是在他沖動之下說出的,並不代表他真的喜歡她。要他和她圓房,不可能!
然而,柳喬根本不理會他的拒絕,一張塗得豔紅的血盆大嘴慢慢在他眼前放大,朝他逼來……
別逼我!白連華手中積聚力量正要把柳喬彈開……
醒了!
他望了望外面,天還是刷黑一片,不多久更夫的鼓聲在外面響起,五更天了。
對白連華來說,剛才就是一個噩夢,可是身下的異樣卻提醒著他,並不完全如此。
這是每個男子都該有的經歷,白連華早就預想到會有這天,他不奇怪,令他奇怪的是做夢的物件。
不知是不是柳喬的錯覺,最近白連華看她的眼神總有些怪怪的,感覺怪滲人的。
不過,幸好白連華很快恢複正常,氣氛也總算不再那麼壓抑了,柳喬也可以正常的呼吸空氣,不用再那麼小心翼翼,唯恐不小心就點燃了白連華的炸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