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又著急看好戲,自然沒有注意到。
“閉嘴!”威寧候聽得更是火大,兩個‘奸’夫‘淫’‘婦’還在爭搶著承擔責任,這豈不是說明他們之間的‘奸’情很深嗎?
他很是惱怒,拽起二夫人的頭發,“賤人,將事情說清楚!”
按理來說錢雲與二夫人該是沒有什麼‘交’集才是,為何他們兩個竟然會搞在一起?威寧候心中被憤怒充斥,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們怎麼會搞在一起,他時常在府中,而且就算他不在,府中這麼多雙眼睛,為什麼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奸’情。
二夫人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哽咽著說不出話,錢雲急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原委說了明白。
原來他們兩人自小便是青梅竹馬,兩家的大人也說好了等他們到了年紀就讓他們成親,誰料到,只是一次普通的遇見,威寧候便看上了二夫人,威寧候是威寧侯府的繼承人,身份權勢都在哪兒放著呢,貪圖權貴的二夫人家人便違背了約定,讓二夫人嫁入侯府,二夫人抵死不從,卻被孃家人各種勸告,最後不成便威脅她若是她不嫁進侯府,便讓錢雲不好過,錢雲家境雖然一般,但卻勝在有一顆上進的心,本已經是有名的秀才,再過一年便能參加會試,說不定能拿個好名次,若是他們從中作梗,錢雲的前途便毀了,為了錢雲的前程,二夫人流著淚嫁到了侯府。
她卻不知道,錢雲在得知二夫人家人‘逼’迫著她嫁入侯府的時候便進了侯府,從一名小小的家丁開始走起,一路扶搖直上,做了威寧候最信任的管家。
二夫人嫁入侯府之後才知道這件事,兩人本就心有彼此,又經歷如此劫難,自然更加珍惜之間的情緣,便在暗地裡走到了一起,只是他們一向小心,竟然沒有人發現,再後來,二夫人的肚子也算是爭氣,生下了周繼禮,而周繼禮又深得威寧候的喜愛,她的身份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兩人之間幽會更是方便。
聽完他們的敘說,威寧候差點沒有背過氣,原來他們早已經搞在了一起,還虧他一直對二夫人疼愛有加,想起她用別的男人進入過的身體服‘侍’他,威寧候覺得一陣反胃,恨不能將所有惡心都吐出來。
“你們這‘奸’夫‘淫’‘婦’!”威寧候氣炸了,溫情卻是為他們的遭遇而深深同情,其實這一切不怨任何人,只能怨二夫人的父母,為了所謂權貴,竟然將自己‘女’兒的一生幸福都毀了,其實這不過是這個時代千萬對戀人的縮影罷了。溫情嘆了一口氣,有些不想看下去了。
“侯爺求求您,放過我們吧!”二夫人淚泗橫流,這一切誰都沒有錯,是緣分的錯,誰緣分讓他們遇到了不該遇到的人,他們只想在一起,就這麼簡單而已,為什麼上天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放過你們?”威寧候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本候放過你們,誰放過本候!”他堂堂一個侯爺,卻是要三番兩次承受這樣的背叛,第一次是他的兒子,第二次卻是他兒子的親娘。
“本候不將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親手瞭解,難消心頭之怒!”威寧候已經下了殺心,這一次,他不會給任何人留有機會,將他們都殺了,才能消他心頭的怨氣。
“侯爺……看在我這麼多年為您盡忠得份上便饒了我們吧。”誰不想活著,他們當然不會例外,如果可以活,自然是要極力爭取。
二夫人也是期盼地望著他,“侯爺,我們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就可憐可憐我們,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離開這裡,再也不出現在侯爺眼前。”兩人的手指都被踩傷了,卻還是拽在威寧候的衣袂上,留下道道血痕。
威寧候沒有絲毫客氣,再一次將他們踹翻了,眼看著要對他們下手。
“快快!”突然她的耳朵一動,聲音是從不遠處傳來的,伴隨著這個聲音還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不好!”她心中一驚,很有可能是周繼禮來了,這兩個笨蛋,枉費她一番心思,又白費了。
原來是秋菊看到威寧候突然出現並且還在懲罰二夫人與錢管家便偷偷跑到周繼禮那裡報信了。
周繼禮雖然對威寧候會醒來並且他們兩人還會在重重監視下到二夫人那裡還抱有懷疑,還是二話不少帶著人叫跑過來了。
如果是周繼禮這一輩子還有在乎誰的話,那可能就是二夫人,畢竟是他親娘,將他從小寵到大的‘女’人。
溫情皺了皺眉,現在該怎麼辦,讓他們也隱了身形嗎?想想她還是決定放棄了,她現在還冒不起那個險。
威寧候與周淵見也聽見了那個聲音,不過他們聽到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周繼禮已經帶著人闖了過來,養了一身‘肥’膘的周繼禮跑起來身上的‘肉’都在一晃一晃,像是在跳舞一般。他被兩個小廝幾乎是架著跑過來的,還是渾身是汗。
“娘。”一進來便看到赤身的兩人周繼禮眼睛都紅了,忙扯了一件衣服將二夫人裹住,卻是瞪著威寧候,“你怎麼醒來了?”周繼禮帶來的小廝也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如果說正主的話,那威寧候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可他們這些天跟著周繼禮作威作福,依威寧候的‘性’格定然是饒不了他們的,咬咬牙,所有人都選擇了自動忽略威寧候,再說威寧候現在也只有他們兩人,怎麼能比得過擁有全府的周繼禮。有人給錢雲蓋上了衣服,有人默默地去叫郎中,卻唯獨沒有看見威寧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