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秋菊沒有事先通知?”秋菊是二夫人身邊多年的大丫鬟,很多時期二夫人也不瞞著她,平日他們親熱,她便站在‘門’外守著,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會通知的,今日卻沒有半點聲響,“難道是被他打暈了?”男人冷汗淋漓,“侯……侯爺……”
威寧候牙齒咬的“咯咯”響,“好!非常好!你們娘倆一般的不知廉恥!”氣炸了肺的威寧候恨不得將大夫人一掌拍死,威寧侯府的面子都被她丟光了!
“侯爺……侯……侯爺……是我對不起你。”二夫人用衣服捂著‘胸’口,堪堪遮住了‘裸’‘露’的風光,表情慼慼,似乎已經認定威寧候會殺了她。
男人卻是身子一抖,也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撲通”滑著跪到了威寧候的身前,看的溫情連連稱奇,原來跪也可以用如此拉風的方式啊!
威寧候獰笑著,一腳踹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的身子倒了後去,“砰”磕在了地上,瞬間一縷鮮血從他的頭發裡滲了出來。
二夫人眼睛一紅,扔掉了手中遮羞的衣服,撲了上去,扶起男人的頭,“錢雲,你沒事吧?”
她這個舉動更是惹怒了威寧候,大步向前,扯住二夫人的頭發,“很好,一個是本候的二夫人,一個是本候信任的管家,你們當真是瞞得本候好苦。”
原來這男人竟然是威寧侯府的老管家錢雲。
錢雲跟著威寧候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他比二夫人嫁進侯府的時間要早些天,因為他的能力不錯,出身清白,且對他忠心,很快就得到了威寧候的信任,事無巨細,全權‘交’給他處理,沒想到他竟然養了只白眼狼。
二夫人疼得眼淚“撲簌簌”往下掉,一隻手想要拆開威寧候的手,一隻手卻還是拖著錢雲的腦袋,生怕將他再磕著了。
周淵見沒有動,這件事本來就是威寧候自己的事,他若是去‘插’一槓,反倒更讓威寧候難以下臺。
畢竟讓自己的親身兒子看著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通‘奸’,他的面子上也過不去。
溫情“嘶”了一口,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因為她完全是個局外人,更能看得清現在場中的變化。
威寧候也是下了狠心,將二夫人連著拖了有五六米的樣子,二夫人迫不得已松開了錢雲的腦袋,卻也沒有力氣反抗威寧候,她的頭皮似乎都快要被扯起來了,滲出斑斑血跡。看的溫情覺得滿腦袋起‘雞’皮疙瘩。
“小孩子家家,還是回家去吧,這樣血腥的場面看得多了對身心發育都不好。”小白越發的老成了,或許與溫情熟悉了,也或許這麼多年它的靈智已經發育的相當完全了,所以做事總是老氣橫秋的。
溫情暗自瞪了它一眼,卻還是津津有味看著,這好不容易看見別人捉‘奸’,百年難遇哪!
威寧候覺得全身都充滿了怒氣,這股怒氣在他的心裡‘亂’撞,找不到發洩口。
二夫人已經哭啞了嗓子,錢雲想要幫她,可現在連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只要動一下,就感覺腦袋要炸開了一般。
“你這不要臉的賤人!”威寧候將她拖了好遠,才放開她的頭發,卻是一腳腳踩在她的肚子上,二夫人只是像蝦米一般蜷縮著身子,嗚嚥著。
她早知道若是被他發現他們之間的‘奸’情一定會殺了她,亦或者讓她生不如死,卻沒想到這一天這麼的快。
周淵見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進去,讓威寧候消消氣,“爹,看看具體情況吧,不要氣壞了身子,因為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值得。”
在這個世界,‘女’人對於男人、尤其是他們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來說,只是一件衣服,想穿了就穿,不想穿了便扔,因為一個‘女’人而氣壞了身子,當真是不值得。
溫情撇了撇嘴,卻是盯著周淵見,暗自道:“日後你敢這樣說,我便讓你做不成男人!”
周淵見突然縮了縮身子,四處掃視了一圈,並未發現異常,在那麼一瞬間他突然覺得涼氣往脊背上躥。
威寧候大概也覺得周淵見所說在理,強忍住沖天地怒意,卻是嫌棄的“呸”了一聲,拍了拍手。
“別裝死,給本候說清楚,你們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說實話,溫情覺得這樣的問題讓二夫人的男人威寧候來問顯得很怪異,估計威寧候也這樣覺得,所以說完之後眼睛都瞪大了,瞬間卻又眯了起來,死死盯著兩人。錢雲強忍著一股股睡意,掙紮著爬了起來,再一次跪了下去,發絲上卻在一滴滴落下血珠。“侯……侯爺……”他已經開始翻白眼了,身子也在搖搖晃晃,眼看著要暈過去似得。“這一切……一切都是……都是奴才的錯……跟……跟穎……跟二夫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