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鬆了一口氣,讓小白將解‘藥’拿出來。
小白又是一陣搖尾巴,這才從木靈空間裡拿出一顆草‘藥’。
“這種毒要直接用草‘藥’解毒效果才會好,如果做成了‘藥’丸就等於毒上加毒。”溫情聽到手心都是汗津津的,好恐怖,這要是多麼歹毒的人才能製造出如此歹毒的‘藥’。
“還有,雖然中毒者看似昏‘迷’了,實際上意識卻是清楚的,所以,想好一會要怎麼解釋吧。”小白接下來的話讓溫情噎了一下,“這麼說,威寧候是知道周繼禮這些怎麼虐待他的?”
“雖然那些白痴不知道有這個效果,但本神獸可是活了千年了,這點小兒科自然是知道,只是這些記憶都隱藏的比較深,短時間內是不會出現,除非被刺‘激’到。”
溫情這才拍了拍‘胸’口,暗自祈禱威寧候千萬要將那記憶隱藏的深一些,否則她可就沒有辦法解釋了。
將草‘藥’給威寧候塞下去,可他現在也不知道咀嚼,這‘藥’就梗在喉嚨上,上不上下不下的,溫情有些急了,她總不能給他用嘴渡下去吧。
“小白,想想辦法。”
小白白了她一眼,“我有什麼辦法,只能你自己想辦法。”雖是這樣說著,滿眼卻都是賊笑,溫情抓起它的爪子使勁搖了搖,頭朝下的小白馬上眼冒金星,“放開放開,你這粗魯的家夥,竟然如此對待本神獸,本神獸要生氣了!”
溫情也不停它的話,更加用勁搖晃了起來,直搖的它都不知道怎麼說話這才將它扔到了‘床’上,臉湊近它,“是你自己現在將辦法說出來呢還是我繼續幫你搖出來?”那一臉賊笑讓還處於‘混’沌的小白一個機靈,馬上腆著臉,“我來我來!”
溫情得意地拍了拍手,最後動作卻僵在了半空,若是讓外面的人聽見了就不是剛才那麼簡單了,便懊惱地放下手。
也不見小白有什麼動作,它只是直愣愣地盯著威寧候,卻聽見“咕嚕”一聲,威寧候的喉結動了一下,“進去了!進去了!”溫情興奮不已,這樣就可以了吧?
小白這一次沒有再客氣,一爪子打在了她的腦袋上,溫情正高興呢,頭一點,就碰到了小白的腦袋上,小白一下子被碰倒在了‘床’上,溫情又是一陣賊笑,竟然敢偷襲她,這可是送到嘴邊的小‘肥’‘肉’啊!小白卻是哀嘆天不助它。
果然,不過一會兒威寧候便開始有動作了,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溫情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只是片刻,威寧候的眼珠便轉動了兩下,緩緩地睜開了眼,他的眼神‘迷’茫地四處看了看,最後定格在了溫情的臉上,“溫情?”
溫情這才道:“而且,我發現府中很多人都不像是貴府的,似乎……似乎有些像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溫情雖然沒有見過真正上過戰場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可卻隱隱能感覺得到。
“戰場?”威寧候初聽溫情說大對數都不是他們府中的人本就驚了一下,等到她說有可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之後更是吃驚。
“嗯。”溫情看了一眼他,“雖然我並不知道從戰場上下來的人應該是什麼樣的,可我見他們滿身煞氣,隱隱有股血腥之氣,想必殺人很多。而且他們的行動迅速、眼神銳利,即使走路都很有氣勢,想必是從戰場上下來的。”
威寧候動了動身子,“你說的沒錯。”按照溫情的描述,那些人準定是從戰場上下來的。
“只是,若真是那樣你是怎麼進來的?”他剛開始就懷疑溫情是怎麼進來。
溫情躲躲閃閃,“這個……我……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可很抱歉,這是我的,不能告訴侯爺。”她雖然是來救他們的,但並不代表所有事情都要讓他知道。
威寧候也只是好奇她怎麼能進來,並未想要‘逼’迫她,便也只是淡然揭過。
“侯爺,侯府裡是不能待了,若是您呆在這裡說不定會怎麼樣,跟我一起出去吧。”她這一次便是來救他們的,自然是要將他們帶出去的,溫情還想著要怎麼樣解釋她能突然消失的事情,威寧候卻說出一句讓她掉下巴的事。
“我不出去。”
“啊?”溫情看看他的表情,並不像是在作假,“可您呆在這裡會有危險的。”溫情急了,難道今天所做的一切事都白做了嗎?
“你不是說他明天要行動嗎?我便是要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威寧候臉上的表情讓溫情很是無奈,“可您該為自己考慮考慮啊,今日出去可以去找援兵,若是一直呆在這裡,您只是成為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溫情苦口婆心的勸解著他。
“你出去吧,我不出去。”威寧候一點都沒有猶豫,“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逃兵,這一次也不會!”
“這不是逃不逃兵的問題。”溫情急了,聲音也高了一些,突然想到外面還有人,便壓低了聲音,“今日的離開是為了明日的勝利,您不能為了一時之快,將整個威寧侯府都搭進去啊!”溫情苦口婆心,最後還是沒有勸動威寧候,她頭痛不已,只得妥協,“可您執意呆在府中,您知道您有多危險嗎?”“我自然知道。”威寧候的樣子讓溫情想到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我今日便裝作還昏‘迷’不醒,明日我要當眾揭穿他的真面目。”他本來是不想讓威寧侯府的面子受損的,但這件事顯然用一般的辦法是沒法解決了,連他的近衛都背叛了他,可以說他現在是眾叛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