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也不停它的話,更加用勁搖晃了起來,直搖的它都不知道怎麼說話這才將它扔到了‘床’上,臉湊近它,“是你自己現在將辦法說出來呢還是我繼續幫你搖出來?”那一臉賊笑讓還處於‘混’沌的小白一個機靈,馬上腆著臉,“我來我來!”
溫情得意地拍了拍手,最後動作卻僵在了半空,若是讓外面的人聽見了就不是剛才那麼簡單了,便懊惱地放下手。
也不見小白有什麼動作,它只是直愣愣地盯著威寧候,卻聽見“咕嚕”一聲,威寧候的喉結動了一下,“進去了!進去了!”溫情興奮不已,這樣就可以了吧?
小白這一次沒有再客氣,一爪子打在了她的腦袋上,溫情正高興呢,頭一點,就碰到了小白的腦袋上,小白一下子被碰倒在了‘床’上,溫情又是一陣賊笑,竟然敢偷襲她,這可是送到嘴邊的小‘肥’‘肉’啊!小白卻是哀嘆天不助它。
果然,不過一會兒威寧候便開始有動作了,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溫情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只是片刻,威寧候的眼珠便轉動了兩下,緩緩地睜開了眼,他的眼神‘迷’茫地四處看了看,最後定格在了溫情的臉上,“溫情?”
另一個丫鬟瞪了她們一眼,“別‘亂’嚼舌頭根子,仔細你們的皮!”周繼禮不然她們在外面‘亂’說,若是讓外面的人聽見了,她們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溫情本還打算在她們嘴裡聽一些內容,豈料竟然被禁口了。
丫鬟們足足收拾了有多半個時辰這才擦了擦額上的汗,溫情不得不中途又吞了一顆草‘藥’,否則顯‘露’了身形可就不妙了。
她們離開之前還開啟了窗子,並且刻意給守衛說了一下,讓散散臭氣,否則明日沒有辦法見客。
溫情心中一喜,一會有辦法出去了。
她輕輕走了過去,仔細觀察著威寧候,因為已經收拾了一番,臉上的灰白看的更加的明顯了。
溫情也學了一些中醫,她先是檢視了一番,而後診脈,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單從他的脈象根本看不出來半點問題。
“小白,你剛才說威寧候是中毒了,中了什麼毒?”她沒有敢坐在‘床’沿,想到剛才沖天的臭氣,她實在是下不了心。
小白身子輕飄飄了飄了起來,落在威寧候的‘胸’膛上,“這種毒無‘色’無味,獨獨能溶於水。”它就那麼臥下。“如果我猜得不錯便是消魂毒吧。”它說道,“消魂,故名思雨,讓魂魄漸漸消失,中了這種毒‘藥’的人會陷入昏‘迷’,但卻不會死,但是漸漸地他的靈魂會一點點被消弱,直到最後消失。”
溫情聽得連連皺眉,“如此毒的毒‘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小白也是搖頭,“這毒也不常見,因為製作材料極其難找且製作風險很大。”
能將人的靈魂都消散了,足以看得出它的歹毒。
溫情皺緊了眉,“那怎麼辦?小白,你這裡有解‘藥’嗎?”木靈空間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屬於超然的存在,如果連空間神獸小白都沒有了辦法,那就真的沒救了。
小白臭屁的白了她一眼,“本神獸自然是有辦法。”
“真的!”溫情可真是被驚喜到了,瞬間跳了起來,“咚”溫情僵在了原地。
‘門’馬上被推開,兩個守衛進來四處搜查了一番,到了暗角沒法進去他們便將寶劍刺進去,如此反複幾次,溫情嚇出了一身汗,若是她沒有隱身的草‘藥’,而躲在那些暗角,即使被發現不了也會被劍捅死。
小白嗤笑一聲,“好小的膽子。”溫情瞪了它一眼,也不敢出聲說話,只是用意識罵道:“幸災樂禍!”
小白歡快地搖著尾巴,跳到了‘床’上。
兩人只當自己是幻想,他們把守的這麼嚴,怎麼可能會有人進來,除非他變成蚊子飛進來。兩人搜查了一陣便出去了,重又關上了‘門’。
溫情鬆了一口氣,讓小白將解‘藥’拿出來。
小白又是一陣搖尾巴,這才從木靈空間裡拿出一顆草‘藥’。
“這種毒要直接用草‘藥’解毒效果才會好,如果做成了‘藥’丸就等於毒上加毒。”溫情聽到手心都是汗津津的,好恐怖,這要是多麼歹毒的人才能製造出如此歹毒的‘藥’。
“還有,雖然中毒者看似昏‘迷’了,實際上意識卻是清楚的,所以,想好一會要怎麼解釋吧。”小白接下來的話讓溫情噎了一下,“這麼說,威寧候是知道周繼禮這些怎麼虐待他的?”
“雖然那些白痴不知道有這個效果,但本神獸可是活了千年了,這點小兒科自然是知道,只是這些記憶都隱藏的比較深,短時間內是不會出現,除非被刺‘激’到。”
溫情這才拍了拍‘胸’口,暗自祈禱威寧候千萬要將那記憶隱藏的深一些,否則她可就沒有辦法解釋了。
將草‘藥’給威寧候塞下去,可他現在也不知道咀嚼,這‘藥’就梗在喉嚨上,上不上下不下的,溫情有些急了,她總不能給他用嘴渡下去吧。“小白,想想辦法。”小白白了她一眼,“我有什麼辦法,只能你自己想辦法。”雖是這樣說著,滿眼卻都是賊笑,溫情抓起它的爪子使勁搖了搖,頭朝下的小白馬上眼冒金星,“放開放開,你這粗魯的家夥,竟然如此對待本神獸,本神獸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