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安寧安靜‘欲’言又止,怕是在擔心她。
溫情安慰了她們一番,只道自己有辦法。
“小白。你能辦到吧。”小白一定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真是麻煩,這些小事還要本神獸出馬。”小白抱怨道,“你什麼時候能好好學學,否則這是要累死本神獸嗎?”
溫情笑了笑,知道事情已經搞定了,小白出馬,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夜‘色’正濃,銀月掛在天空,灑下一片銀輝,積雪在月光下銀光閃閃,好一派銀河景象。
兩道身影像天邊的流星般滑了出去,直奔威寧侯府。
守衛身著褐‘色’盔甲、手持寶劍,目不轉睛地堅守在崗位上。
見一道白光像流星般滑過,幾人只是斜了一眼,便正了神‘色’,不愧為威寧候的護衛。溫情曾聽過,威寧候府代代傳人英勇神武,即使到了這一代的威寧候,也不差。
溫情本不願用如此拉風的方式出現,奈何小白吃了秤砣鐵了心,她攔也攔不住,不過她選擇了吃了‘藥’草,隱了自己的身形,一顆草只能持續半個時辰,她還要抓緊時間。
拿出管家讓人畫的地圖,溫情仔細打量著,半晌指著一處,“此處便是書房。”管家買通的那個下人也算是周繼禮身邊有點能耐的下人,溫情也不敢全信,小心翼翼地,生怕周繼禮早已設下了陷阱。
一人一獸沒有半點猶豫,朝著書房而去。
此書房乃歷代威寧候辦公之地,自然有人把守,可現在卻是多了不止一半。
溫情顰眉,“小白,有沒有陷阱?”
小白搖了搖腦袋,兩扇耳朵隨著它擺動的幅度像兩只扇子一般搖晃著,“沒有。”它的感知能力很強,若真有陷阱,便是在府外,也能感覺得到。
“那便好!”溫情冷笑,這些人她還不看在眼裡。不過這裡的人很多,若是想要開啟房‘門’進去,必然會惹人生疑,溫情四處轉了轉,見窗戶也開著,不過窗戶邊卻守著兩人,手持已經出鞘了寶劍,遠遠便給人一股肅殺之氣,不過溫情可不會害怕,她熟視無睹從他們身邊穿過。
兩人也感覺到像是人走過一般,四處瞅瞅卻並未有人,或許是他們神經太緊張了,兩人想到。
溫情抓住窗欄,跳了進去,趁著兩人對視之時,關住了窗戶。
周淵見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出去了,整個人都顯出一種不正常的白‘色’,胡茬爬滿了下巴。
他聽見關窗的聲音,連理會也沒有理會,說不定又是他們嫌看著麻煩,直接關了窗子,為了防止他逃跑,周繼禮可是想了好些辦法,連窗戶都有人看著,若是看守的人看的煩了,便會關了窗子,釘上釘子,防止他逃跑。
溫情鼻子一酸,差點沒有哭出來,這哪裡還是平日裡那個妖‘豔’無雙額周淵見,可想想他做的那些事,溫情硬生生將眼淚壓了下去,“周淵見,你背叛了姑‘奶’‘奶’,姑‘奶’‘奶’能來救你已經很不錯了。”
“小白,想個辦法,我要顯出身形。”溫情像小白說道。
“真是麻煩。”小白很是不耐煩,“將這個吞進去。”一根草‘藥’飄飄‘蕩’‘蕩’飄‘蕩’她面前,溫情毫不猶豫抓住吞了進去。
周淵見已經放棄了,這裡圍得水洩不通,他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他的小廝也已經被周繼禮抓住了,似乎這侯府裡竟然沒有一個人是向著他的了。
怏怏將自己甩在‘床’上,他滿眼頹廢,“溫情,你怎麼還不來呢?”他心中默默道,可他馬上就嗤笑,“周淵見啊周淵見,你還在做夢,溫情或許早都恨死了你,哪裡還會來救你。”“再說,她即使想救你也救不了啊!”他在心中默默補充了這一句。
這一次周繼禮突然叛變,必定是有人在後面支援他,否則他不會又這麼大的能耐,竟然將侯府所有人都控制了。溫情哪怕是想要進來也進不來,而且她不止代表她一個人,她還代表著整個平陽侯府,若是她惹惱了周繼禮身後的那個人,必定會連累平陽侯府,溫情與溫少英關系那麼好,必定會顧慮這一點的,他突然一點怨氣都沒有了。
他捫心之問,如果這一次是溫情陷入了這樣的絕境,他會不會背負著威寧候府之人的身份去幫助溫情,他突然發現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他們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隨著自己的‘性’子去做自己喜歡、應該去做的事情。
“誰?”他突然一個機靈,竟然有人無聲無息的進入了房間。“唔……”突然他的嘴被人捂著了。周淵見的瞳孔猛地一縮,周繼禮等不及了嗎?準備殺人滅口?可如果是要殺人滅口,他直接讓人殺了他不就好了,這些人現在可都是聽他的話,或者直接在飯菜中下毒,豈不是更加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