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要麻煩你了。”溫情很是不好意思,雖然她現在是木靈空間的主人,但她卻什麼事情也幫不上忙,每次需要幫忙的時候都是小白出手。
“切,你什麼時候竟然這麼客氣了。”小白那張萌的人噴血的小臉上顯出一個不屑的表情,溫情如此客氣,他倒是有些不習慣。
溫情與小白聊了一陣,便回了神,“哥哥,今日在老丈那裡拿了不少的梅‘花’,回去我便做些梅‘花’釀,保證是上好的。”
溫少英有些疑‘惑’,“用梅‘花’嗎?”
“是啊,而且用梅‘花’還可以做好多好吃的糕點哦,小翔月兒你們算是有口福了。”溫情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也活潑了起來,小小的車廂裡都是他們的歡聲笑語。
“既然我有能力,便一定不會做冷血無情的那個人。”溫情心中暗道。
決定了以後,溫情每日都在忙著做梅‘花’釀,只有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所有事情都搞定,才有可能讓老丈不失望,溫情將全部的心神都投入了其中。
青竹園開始熱鬧起來,溫情讓人做著打下手的活,自己卻是親自上陣,做好之後趁著沒人放進木靈空間。
木靈空間畢竟是超然的存在,其中靈氣不言而喻,若是將梅‘花’釀放入其中,必定會比放在外面要好得多,就在溫情忙的暈頭轉向之時,宮中卻突然傳來了訊息,舒貴妃邀請她進宮。
溫情是一陣‘迷’茫,這段時間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舒貴妃怎麼會邀請她進宮呢,不過既然是舒貴妃的邀請她也不能拒絕,收拾收拾,便隨著派來傳話的小太監進去了。
冬日裡的皇宮更加的肅穆,琉璃瓦上的積雪在眼光下折返出道道璀璨奪目的光彩。
溫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舒貴妃的寢宮了,卻還是有許些陌生,肅穆的皇宮裡處處透‘露’出一種喜慶,來來往往的宮‘女’手中拿著剪紙和窗‘花’。
“郡主,奴才便送您到這裡了,貴妃娘娘說了,您來了直接進去便好了。”小太監在距離大‘門’還有百米時就駐足了。
溫情道了一些謝,便獨自進去了。
平日裡熱鬧的人群此刻卻少得可憐,溫情帶著絲絲疑‘惑’了進去,剛還未踏進了宮‘門’,便有一宮‘女’出來,見是她便讓她跟著進去,溫情認得,她是舒貴妃貼身的宮‘女’,也是從府中帶進宮的。只是她如今走路姿勢有些別扭,發髻也換了,溫情敏感地感覺到,她似乎已經不再是處‘女’身了。
“貴妃娘娘。”溫情進去之後發現貴妃手中抱著一個鎏金暖爐,懶洋洋地斜靠在美人榻上,頭上的流蘇耷拉下來遮住了她的一隻眼,“臘梅,是你吧,你已經是皇上的人了,便不必前後伺候了,‘交’給手下的宮‘女’便是了。”舒貴妃懶洋洋地道。
溫情心中猛然醒悟,難怪她感覺臘梅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原來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了。
臘梅福了福身,“臘梅是娘娘的丫鬟,以前是以後也是,還請娘娘莫要再說如此見外的話。娘娘,飛‘花’郡主來了。”
舒貴妃這才懶洋洋地睜開眼,見是溫情笑了一下,“你先下去吧,本宮與飛‘花’郡主有些‘私’話要聊。”
溫情直到臘梅下去,這才湊近了舒貴妃,“娘娘,您的身子看來很不好啊。”她有些奇怪,為何這些天這些奇怪的事情都讓她遇上了。
舒貴妃抱著暖爐坐了起來,“是啊,這些天也不知是怎麼了,渾身虛弱無力。”她說話都有些力不從心的,“坐下吧,突然想起還有你這麼個親人,宮中人心複雜,想要說說話也是不能。”她嘆息了一口,平陽侯府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與她在宮中受寵有著直接的關系,外人看來她‘春’風得意,可誰知道她心中的愁悶,連一個知心的人都沒有。
“臘梅不是嗎?”溫情問道。
“她嗎?”舒貴妃冷笑一聲,“雖然她自小跟著我,可畢竟不是親人,人哪,總是會變心的。”也不知道這些天舒貴妃到底經歷了什麼,竟然有如此感慨,她記得前些日進宮,那個時候舒貴妃還是‘挺’信任臘梅的。
溫情沒有問,有的時候聽著要比問的效果要好得多。“本宮前些日子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後來面板開始幹澀,身子虛軟,恰好皇上要來本宮宮中。”舒貴妃似乎是在回憶,“本宮便讓太醫開了幾副‘藥’,那日早上去洗浴,回來便看到伺候本應該伺候本宮沐浴的臘梅與皇上……”舒貴妃頓了一下,“皇上食髓知味,日日寵幸她,她也是皇上的‘女’人了,本該般離這宮中,可她卻是向皇上求情可以繼續留在本宮的身邊。這本該是好事的。”她呢喃一聲,“只是啊,這人心會變得。”溫情算是明白一點了,感情臘梅這“乘人之危”了,只是讓她想不通的是,如果臘梅要勾引皇上,早都應該行動了,為何要等到這個時候,趁著舒貴妃身子不舒服嗎?怎麼可能那麼巧。而且臘梅雖然比舒貴妃小很多歲,但是她長的並不出‘色’,憑她的姿‘色’想要勾引皇上有點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