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開打的時候,一隻小白狗扭著屁股跑了進去。
“原來她的手裡竟然有這麼多人命,那就好辦了,這一次,我一定要玩個大的。”溫情決定,這一次要將整個丞相府都拉下水。
“皇上?”琴兒眼睛一亮,在她想來,只要有二皇子在,一切都好辦,可是她不知道,這一次,已經不再是狗的事情了。
就這樣,溫情與琴兒直接去了皇宮,還好,她們幾乎已經是常客了,所以守衛都認識她們,再加上琴兒手中還有二皇子給的令牌,兩人毫不費力地就進去了。
而在平陽侯府,當溫少英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一個頭兩個大,他知道溫情經常會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但這一切卻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自然,在平陽侯府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很快就被有心人知道了,當他們聽說溫情一個人將所有人都撂倒了之後突然想起了那日與慶寧公主比賽的時候所用的猛獸。
在皇宮中,皇上得到這個訊息,只是滿懷期待,“真想看看,她究竟準備幹什麼?”在溫情的身上,他看到了太多有趣的事情,有趣到只要聽說關於她的事情,他能想到的只是有趣兩個字。
當丞相聽說了整件事情之後卻是深深的沉默,這次的事情總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心情都不一樣,但是他們都在等待著結果,至於結果怎麼樣,他們卻是不知道。
溫情腦中整理著郭芙蘭犯罪的證據,卻是越整理越心驚,她沒有想到有些事情牽連之深,竟然讓她都無法想象。
溫情兩人剛進了宮‘門’,便見皇上身邊的小太監迎了過來,“兩位,皇上在偏殿等著你們。”
琴兒滿臉氣憤,瞪了溫情一眼,氣勢高昂地先她一步走了。
溫情笑著搖頭,她以為到了皇上這裡便是她贏了嗎?她太天真了。
溫情對著小太監點了點頭,這才一起進了去。
“參見皇上。”兩人一個聲音平靜,一個卻帶著微微‘激’動,自然,後者便是琴兒。
“免禮。”溫情起身,發現偏殿只有皇上一人,不覺對皇上訊息的靈通度有些感興趣,她以為,最起碼他要過些時候才能知道,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知道了,不愧是皇上——掌控一國的主人。
“你們兩一起進宮,倒是少見。”皇上臉上表情平靜,語氣也與其臉‘色’保持一致,他的手邊還放著成堆的奏章。
“皇上,琴兒今日是來讓皇上為琴兒主持公道的。”溫情還沒來得及說話,琴兒便急不可待的出聲。
皇上暗自皺了皺眉,幾人相隔如此之遠,琴兒自然看不清皇上臉上的表情,溫情卻能清楚地看到他臉上輕微的變化。
“請皇上恕罪,溫情知皇上國事繁忙,只是今日之事事關國律、事關人命,還望皇上能予以評價。”雖然兩個人都是同一個意思,但是皇上明顯的更喜歡後者所說,表情也松緩了下來,“說說吧,什麼事?”
身邊的小太監似乎知道皇上的意思,很快將他手邊的奏摺堆到另外一邊,讓伺候的宮‘女’端上來一杯熱茶。
溫情知道琴兒必定搶先一步說,便搶在了前頭,“回皇上,事情是這樣的。”與此同時,琴兒也出聲,“皇上,事情根本不是溫情所說的那樣,是這樣的。”溫情頓住了話,“琴兒小姐,溫情還未說話,你怎知道溫情所說是假?”溫情對這個刁蠻的小姐實在是無奈了,她是真傻比,還是裝明白,在皇上面前還如此霸道,她以為她是誰。
皇上已經連著皺了兩次眉了,雖然動作極快,溫情還是抓住了。
琴兒不甘示弱,就差與溫情打架了,梗著脖子,“我就知道你說的是假的,你什麼時候說過真話。”她現在是越來越討厭眼前這個‘女’子了。
“那溫情倒是要問問琴兒小姐,溫情何時說過假話,說了什麼假話?”溫情不緊不慢,緩緩問道。
兩人表現對比明顯,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該向誰瞭解情況。
“你……你什麼時候都沒有說過真話。”無理取鬧起來的琴兒當真是讓人討厭,也不知道二皇子是看上了她哪一點。
“夠了!”皇上怒喝一聲,琴兒馬上縮了縮脖子,有些畏懼地看看皇上,溫情則是表情如常,“請皇上恕罪。”
皇上深吸一口氣,他這些天越發覺得身子虛弱,平日裡即使勞累一天也不覺得如何,這些日子卻是越來越虛弱了,這才剛勞累了一會,便覺得身子發虛。身子不舒服,自然連帶著心中也急躁起來,琴兒如此‘毛’‘毛’躁躁,更是火上澆油。
“溫情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皇上點名道姓讓溫情說,琴兒自然不能再‘插’嘴,只是用犀利的眼神瞪著溫情,似乎只要她哪裡說得不對,她就會撲上去咬她一口似得。
溫情並沒有刻意誇大事實,只是實話實說,琴兒也暫時放下了心,只是依稀覺得哪裡還是不太對勁,只可惜以她現在的智商想要想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還是有些困難的。皇上右手食指輕扣著桌面,在這寂靜的都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偏殿裡格外的響亮,溫情說完便低下了頭,“還請皇上能夠從中裁決。”琴兒也是咬牙,“皇上,溫情漠視琴兒所說,刻意為難郭芙蘭與溫少雄,而琴兒所代表的卻是整個丞相府、甚至……甚至是二皇子……”她這話一出來,溫情心中冷笑,皇上叩擊著桌面的手指也是猛地一頓,而後又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