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的不是很詳細,只是聽說二皇子的母親是皇上最疼愛的妃子,最後還為救皇上而死,所以皇上便對二皇子格外的疼愛。”溫少英畢竟接觸的不是的第一手資料,對此事也不是很瞭解,只是聽人家都是這麼說的。
“原來是這樣啊。”溫情若有所思,這就是將愛轉移嗎?還是因為愧疚,愧疚?溫情自己都有些想不通,皇上為何要愧疚,那妃子是為了救他而死,但她死的心甘情願,並沒有任何人‘逼’迫她。
“如果,如果繼承大統的是大皇子呢?”溫情突然問了一句。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就不需要顧及二皇子與丞相了,扳倒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那怎麼可能呢?除非皇上回心轉意了,否則誰也無力迴天。”溫少英覺得好笑,剛才還壯志滿滿,立馬又降到了冰點。
“那可說不定。”溫情神秘一笑,都說大皇子‘性’情溫淑,極得民心,若是讓他繼承皇位,必定是眾望所歸吧。
兩人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得出一個辦法,便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在這時,丫鬟翠玲又跑過來了。
“小姐、侯爺,那……那人……那人……”她跑得太急,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
“先歇一歇,慢慢說。”溫情溫和道,翠玲深深吸了兩口氣,“小姐,奴婢覺得那兩人很像是大夫人與大少爺。”她還奇怪為何那‘婦’人看見溫月便如著了魔一般,再細細看,卻越發覺得他們兩人像是她曾經的主子。
翠玲本是大夫人身邊的一個粗使丫鬟,將大夫人與大少爺趕出去之後,溫情便挑了一批作風還算穩重的丫鬟小廝留了下來,翠玲便在這之列,以前不被當‘女’人看的粗使丫鬟溫情都給了一點的寬松政策,那些粗活,譬如挑水、劈柴之類的便留給小廝,適當的給他們加工錢,因此府中倒是和諧的很,翠玲深知大夫人的秉‘性’,若是再讓她回來,侯府肯定又是‘雞’犬不寧。
溫情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我們已經知道了,你下去告訴下人們,盡量不要與她們接觸,要保護自己。尤其是不要跟溫少雄接觸。”
待到翠玲走了之後,溫情這才嘆了一口氣,她不得不這樣說,也算是給他們敲個警鐘,讓他們盡量少靠近他們兩人,不給他們任何一個機會,否則,萬一讓他們得到什麼機會,整個侯府又要重新陷入泥沼之中。
“我們走吧,賓客們都在等著了。”溫少英心中也是覺得難堪,被他們趕出去的人,竟然就這麼順理成章的再次進入侯府,這讓他的臉往哪兒放。
溫情知道他心中所想,“少英哥哥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大夫人畢竟是喪家之犬,就算有別的野狗幫忙也一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溫少英“撲哧”一笑,“你如此一說,我倒不擔心了。”
琴兒氣急敗壞,原來溫情果真如大夫人所說一般狡猾,竟然將大夫人‘弄’到了別處去,她以為沒有那兩人她就沒有辦法了嗎?
“你,那個誰,你等一下。”見一個丫鬟端著一盤水果在走廊裡穿過,琴兒馬上喊住了她,“你看見一個‘婦’人和一個大胖子了嗎?”
丫鬟想了想,“奴婢先前見他們被領到了客人臨時住房。”
“在哪裡?”琴兒臉上一喜,只要他們還在府中就一定能夠找到。
“從這裡直走,看見轉彎便轉過去,再直走便是了。”
琴兒忙跑了過去,一定要在宴會開始之前找到他們,才能在宴會開始之時狠狠地羞辱溫情。
“各位賓客,歡迎大家來我侯府,今日我們不談政事,只飲酒作詩,各位大人請便。”溫少英來了個開場白之後便下去與底下的人打成一片。溫情則是與‘女’賓客在一起,只是場上並未見到琴兒,這倒是讓溫情一番好想。
她藉故先離開了一下,讓手下的丫鬟去看看琴兒到哪裡去了。
剛轉身便看到琴兒帶著大夫人及溫少雄昂著頭走過來了。
“不用去找了,她來了。”溫情眯了眯眼睛,琴兒今日就是來找平陽侯的麻煩的。
琴兒帶著兩人橫沖直撞一路走到了溫情面前,高聲道:“喲,這不是溫情嗎?我當是誰,怎站在這裡。”她這一聲,馬上讓所有人的眼神都轉了過來,溫情臉‘色’未變,“這不是未見琴兒小姐,便派人去看看,會不會是‘迷’路了。”溫情一向不喜歡與人勾心鬥角,但自從融入了這個所謂的高層生活之後,她每天都不得不過著勾心鬥角的生活。
“那就是丞相的千金,聽說長的十分美麗,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少人經開始議論,琴兒高高仰著頭,鼻孔朝天,她生的美貌,因此極具寵愛,再加上丞相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更是對她言聽計從,她要星星絕對不會給她摘月亮。
“是啊,要是我們家‘女’兒也能長成那樣,這輩子可就不愁了。”也有人表示了對琴兒美貌的羨慕。更有甚者,開始提及琴兒的追求者,“聽聞二皇子可是非常喜歡琴兒小姐的。”“可是……她好像還沒有站在旁邊的姐姐漂亮呀。”不知道那個小孩子說了一句,接著後面馬上變成了“唔唔”聲,估計是被她的父母捂住了嘴巴,這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比美活動而是兩個龐大的家族之間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