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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相依為命多年,安靜對姐姐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當下就笑了起來,靜待看姐姐有什麼辦法能夠說服‘性’子執拗得簡直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主子。
三步並作兩步,安家兩姐妹和小君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片刻之後便追上了溫情,她正瞧著懷中剛買下的兩盒胭脂喜歡得緊。
拍了拍溫情的肩膀,安寧提議:“郡主,你是不是這會兒依舊不相信我和安靜的話?”
“什麼話?”溫情小心翼翼地開啟胭脂盒子,打量著裡頭的東西,‘唇’角噙著一絲笑意,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反問道。
眼神微閃,安寧按部就班地引導著溫情的話頭:“自然是我們說二皇子喜歡您的話啊!”
驀地抬起頭來,溫情緊張地扭頭瞧了瞧旁邊,她還記掛著小君子跟著她們走在一塊兒呢。小君子是二皇子的人,若是聽到了這些話,肯定轉背就會稟告給二皇子聽,無論二皇子到底喜不喜歡自己,被他聽到了這樣的話,終歸是會讓人覺得尷尬吧。
不過這一點安寧早就想到了,她是湊到溫情耳邊來說的,而小君子大約是為了避嫌,落後了溫情三人兩個身位,走在後頭。
“嗯,我是不相信的,雖然二皇子的生母身份不高,皇上也不見得有多喜愛這個兒子,只堪堪給了他一個‘侍’郎的官職,可他到底身體裡流著最尊貴的血液,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這是可以確保的。再者,你們也瞧見了,論起相貌談吐,二皇子也不俗,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京城上下,不知有多少‘女’子為他爭得個頭破血流,我算哪根蔥啊,人家憑什麼不過是一面之緣就看上了我呢?”
一邊說,一邊搖頭,溫情暗道,自己可不是個自作多情的人。
針對溫情的話,安寧口齒伶俐,立時就有了反駁的言辭:“喏,郡主,您把別人想的那般好,為何就不能看到自己的好呢?咱們來瞧瞧,你是侯爺的外孫‘女’,是皇上親口禦封的‘飛‘花’郡主’,又有個深得皇上寵愛的貴妃小姨,相貌才智亦是一流,有哪點配不上二皇子呢?”
“是啊是啊,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安靜忍不住竟嬉笑著拍起掌來。
盡管安寧這一番話看似很有道理,但溫情仍是搖了搖頭,別人不清楚,難道自己還不明白嗎?
她雖是平陽侯的外孫‘女’,可待平陽侯歸天之後,這平陽侯府還不定屬於誰呢,自己又能依靠這個外公幾年呢?
而飛‘花’郡主,不過是皇上看在舒貴妃和平陽侯的面子上,為了安撫而禦封的一個名號而已。得勢的時候,這名號用來壓壓人,尚且還行,待失勢淪落了,連塊果腹的餅都換不來。
至於舒貴妃受寵,又與自己有幾分幹系呢,這一彎三拐的關系,哪能比得上人家血濃於水的親父子啊!
想來想去,溫情仍是覺得自己沒有相信的理由。
“那行,奴婢就驗證給您看,這二皇子到底對您是什麼意思。不過咱們可先說好啊,這事兒是經過了您的允許,到時候您可不能與我翻臉。”安寧說得一本正經,借用了‘激’將法,慫恿溫情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