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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子,溫情伸手掬起一捧泉水,忍不住用鼻子湊上去嗅了嗅,雖然小白說得信誓旦旦,但溫情心裡仍舊懷了一絲疑‘惑’:“這泉水……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有效嗎?莫不如咱們還是安心按照古籍的記載,用空間裡的‘藥’材來配製解毒之‘藥’,可好?這樣子,我總覺得保險一些,能夠讓我安心一些……”
一聽溫情這話,小白立刻就嗤之以鼻,不滿地仰起鼻子,幽怨地道:“主人,你這是不相信小白嗎?”
“不是,我怎會不相信你呢,我自然知道你是不會騙我的,但畢竟事關重大,我要選擇一條更為穩妥的路走才行,萬一我明日將這泉水帶給了舒貴妃,卻沒有效果呢?”溫情眨眨眼睛,溫柔地哄著小白,堅持己見。
一向柔順聽話的小白,這次卻無論溫情說什麼都一律搖頭不應,他有一套自己的見解:“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最簡便的法子,為何要舍近求遠呢?再則,主人你也說了,咱們時間不多,你明日便要把解‘藥’獻給舒貴妃,可是這會兒就算知道了舒貴妃中的是妙蘭之毒,再查典籍配‘藥’,還來得及嗎?更遑論,你如何保證按照典籍上的‘藥’材配製,最後得出來的解‘藥’就一定有用,如果‘藥’材的分量稍微用錯了一些,那邊是萬劫不複!”
恍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小白將心中所想一股腦的倒了出來,負氣一般站在溫情的對面,叉著腰,橫眉冷對,一個勁兒地堅持讓溫情選擇最簡便的法子——便是直接帶了泉水去福祿宮。
仔細一想,小白說的也有道理,再加上妙蘭之毒並不算是特別嚴重的毒素,只是直接接觸到面板,對面板的傷害特別大。
溫情揮揮手,最後拗不過小白的執著,終是選擇了用泉水先行試試治療舒貴妃。
“這才對嘛,我怎麼會欺騙主人呢,若是惹了主人生氣,這偌大的木靈空間可就只剩了我一個,那多不好玩啊!”小白嘆道,一個猛子重新幻化成了小白狗的模樣,高高地躍起,向溫情懷中跳去。
溫情被它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終是及時回過神來,一把摟住小白狗。
小白狗一面“咯咯”地笑,一面死命地往溫情的懷裡鑽,一顆小腦袋在溫情的兩只胳膊間轉來轉去,同溫情逗樂玩。
已經解決瞭解‘藥’的問題,溫情不由也鬆了一口氣,自然樂得與小白狗嬉鬧,但玩了一會兒,她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小白,若是我就這麼直接裝了泉水去給舒貴妃,恐怕不太好吧。”
正和溫情玩的開心,驀然見溫情停下了手裡給它撓癢的動作,小白狗也跟著停了下來,躺在溫情的雙膝上,微微揚起脖子,歪著頭看她,眨巴著眼睛,鼻尖有些濕漉漉的,嘟囔道:“為什麼不好啊?這泉水可是寶物呢,一般的毒都能夠清除,她們那些個普通的凡人,此生能夠得以一用,那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溫情卻思慮得更多,她抱著小白狗就勢坐在了旁邊突出的一塊幹淨的大石頭上,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小白狗的‘毛’發,喃喃自語:“我只裝一些泉水去福祿宮,未免讓舒貴妃覺得解毒太簡單了些,難保他們會信,這是其一;其二,我早已說過需配‘藥’解毒,這會兒卻只裝了一盆泉水去,定會叫舒貴妃和簡陽公主以為我在故‘弄’玄虛;其三,就算舒貴妃用了泉水之後恢複了容貌,到時候追究起這超有效的泉水來,我又該說是從哪兒‘弄’來的呢,豈非要將木靈空間暴‘露’了?”
越想,溫情的眉頭就皺的越緊,忽然一把拽住小白狗‘亂’動的一隻‘腿’,站起了身子,篤定地道:“不行,萬萬不可,我得想個辦法,切不可讓舒貴妃等人以為我只是用泉水就治好了她的臉……”
溫情這會兒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並未留意自己站起身的時候,倒提著小白狗的一隻‘腿’,將它整個兒翻轉了過來,讓它的整個身子都在半空中晃‘蕩’。
“我的主人喲,你這是做什麼啊,不過就是想做個偽裝掩飾,這般大驚小怪幹嘛,多簡單的事兒啊,快些放我下來好不好……”小白狗嘟著嘴,萬分不情願,被人提著一隻‘腿’倒吊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反應過來之後,溫情急忙用兩隻手擁住小白狗,百般安撫:“抱歉哈,我方才沒注意到呢,可別‘弄’傷了你。”
還想著小白狗剛剛割傷了自己的手腕,雖然浸泡過泉水之後,已經全然看不出一丁點兒傷痕,但溫情心裡還是擔憂不已,生怕那條深深的傷痕對小白狗的身體會有什麼影響。
小白狗緩緩吐出一口悶氣,對於這個大多時候聰慧過人,有時候卻傻乎乎的主人,它也無計可施。
略頓了頓,緩過了氣來,小白狗建議道:“你不過是想讓舒貴妃覺得治好她的毀容之傷並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情,不妨往泉水裡加些料,礙於時間緊急,主人,你也不用去想什麼‘藥’方了,撿一些生肌養膚的‘藥’往泉水裡扔,只要讓人看上去有一股‘藥’味就行了唄。”
小白狗說的輕松,它一向擅長從最簡單的角度去解決事情,而這一點也正是溫情欠缺的——在面對嚴峻的事情時,溫情往往會東想西想,最後反而事倍功半。
點點頭,算是肯定了小白狗的想法,溫情撫‘摸’著它那柔順的‘毛’發,贊賞不已:“我家小白就是聰明,讓我這個主人也自嘆弗如啊!”
翻了個白眼,瞪了溫情一眼,小白頗為洋洋自得:“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啊,我可是神獸小白哦!”
看著小白逗趣的樣子,溫情忍俊不禁,笑著伸手,用指尖點了點小白狗的額頭,看它因為懼怕而微微閉上眼睛,不由更加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可沒見過還會暈血的神獸哦……”
調侃完了小白狗,溫情心裡還記掛著做正事,畢竟時間不多,一夜之後她就要去福祿宮獻‘藥’,事先做好準備,才能在明日不慌不忙。
聽從小白的建議,溫情在木靈空間裡挑挑揀揀了一些生肌養膚的‘藥’材,提取了它們的汁液,加在泉水中。為了提防那些個主子實在蠢笨,萬一看不出來這顏‘色’有變的泉水並不單單是水而已,溫情又特意在裡面加了一些‘藥’材。
其實,加‘藥’材在泉水裡,不過是裝個樣子而已,溫情壓根就沒打算讓它們起什麼作用,能夠‘迷’‘惑’人的眼睛就最好了。
準備好‘藥’泉水,溫情這才赫然發現已是黑夜了,草草地吃了點東西果腹,溫情便上‘床’睡覺,為明日做好準備——她可不希望頂著個黑眼圈滿面無光地出去見人。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簡陽公主就遣了浣衣來叫溫情。
“每次都是讓你來叫我,好像我很懶似的。”溫情梳洗完畢,雖說是去進宮見舒貴妃,但她也並未打扮地多麼‘豔’麗,如往常一般的清爽簡單。
浣衣白了她一眼,嗔嬌道:“嘿,你以為我想來叫你啊,平白地‘浪’費一個早晨呢!”
說罷,兩人對望,卻是相視一笑,都清楚這不過只是一番玩笑話而已。
“今兒個進宮,可是給舒貴妃獻‘藥’?你……準備好了嗎?”浣衣心裡還是頗為擔心溫情的。溫情點頭,應了一聲,順手將手中的一個食盒提給她看。浣衣‘舔’了‘舔’‘唇’,最後也只是講:“宮裡不比侯府,一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