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事態緊急,由不得溫情心軟,她還是好言好語地哄勸著小白幫忙。
到底是來自主人的請求,小白盡管貪睡,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施施然地伸出了援手,幫溫情做起了請帖來。
一人一寵,忙活了一整個晚上,才將所有的請帖盡數書寫完畢。
寫完最後一張請帖,溫情和小白狗都累得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望著‘露’出一絲縫隙的窗戶處,透出太陽的光亮,舒心一笑。
正當他們放鬆的時候,只聽得小院子的‘門’被“吱嘎”一聲推開了,有人踏步走進來的聲音。
身邊一陣白光閃過,小白狗幾乎是在一剎那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哇塞,好神奇啊,這麼快就躲進了空間裡?”溫情暗暗稱奇,心道,看來升級空間還是很有用處的。
正胡思‘亂’想著,溫情的‘門’忽然被叩響了:“溫情,你在嗎?”
是浣衣的聲音,溫情一個鯉魚打‘挺’,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一面去開‘門’,一面應道:“我在,馬上就來開‘門’。”
兩人相見,浣衣自然是首先關心夫人的生日宴準備得怎麼樣了。
“你那兒到底還有多少銀子,可夠做這件事情?若是實在不夠,你還是早一點吱聲吧,依少爺的脾‘性’,夫人的生日宴是大事情,搞砸了他可是會暴跳如雷的。”浣衣擔憂不已,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望著溫情。
莞爾一笑,溫情伸出手去,直接幫浣衣撫平眉間的褶皺,‘胸’有成竹地講:“浣衣,你就別擔心了,我心中自有分寸,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做沒把握的事情了?”
浣衣喃喃道:“這倒也是,可是……唉,總而言之,這會兒不是你逞能的時候,有什麼需要的幫忙的就叫我和寧墨吧,除了銀子這方面我們無能為力之外,其他的事情少爺倒是沒有命令我們不得相助。”
揮揮手,溫情似乎頗有信心:“你就放心好了,眼下的局面我暫且還能應付,沒有什麼需要你們幫忙的,可別再惹得少爺不高興了……不對,眼下的確有需要你們幫忙的事情。”
說著,溫情就將桌面上那一堆銀杏葉請帖盡數捧在了浣衣的面前:“由於邀請的人太多了,要是讓我一個一個地去送,還不知要送到何年馬月呢,索‘性’就讓你和寧墨幫忙了,我也用用免費的勞動力嘛。”
說著,溫情就笑了起來,一面和浣衣簡單地‘交’流了幾句,一面在心中籌謀著今日的安排。
這麼點小事,浣衣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
處理完請帖,溫情連一個時辰的安穩覺都不能睡,又馬不停蹄地奔‘波’了起來。先是去城東送了話本子,後又是逛了一圈,買了好些裝點的材料回來。之前還在修遠村時,溫情曾和“紅袖樓”的晚娘做過生意,也略微懂些用綢紮‘花’之類的手藝。結合法華寺的修行特點,溫情特意選了大紅‘色’的綢緞,眨成了一朵朵的白‘色’蓮‘花’。由於用料全是些邊角碎料即可,所以比一般的綢緞便宜了許多。
很快,這一日又過去了,溫情只睡了區區兩個時辰,又爬了起來,僱車趕往法華寺和寺廟裡的人接觸,裝點慶賀夫人生日那日所用的廟堂,忙的不亦樂乎。
雖然辛勞不已,但溫情總算憑著一己之力,在簡陽公主生日的前一天,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踏著星月的黯淡光輝,溫情回到了侯府,連晚飯也沒吃,累得癱倒在‘床’上,完全沒了半點力氣。“聽天由命吧,就看明兒個的造化了。”說完這一句話,溫情就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