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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事情可還順利?我今兒個去了老夫人那裡,聽她說了不少過去的事情,貌似周家對夫人有愧,老夫人也甚為贊同給夫人過生日。 ”約莫又是與昨晚差不多的時間,寧墨和浣衣姍姍而來,但溫情甫一問起生日宴的事宜,兩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
打量了一番,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溫情是何等聰明的人,自然能抓住蛛絲馬跡看出不對勁來,不由關切地問道:“可是夫人的生日宴置辦出了什麼問題?嗨,如果能辦,咱們就當一個機會,如果不能辦,那也沒啥,橫豎情勢不可能比現在更壞了,對不對?”
心中雖然閃過一瞬間的失落,但溫情並未表現出來,反而一個勁兒地安慰著寧墨和浣衣。
寧墨依舊板著一張冷冰冰的臉,最後還是浣衣長長地嘆了一聲,緩緩道來:“本來有我和寧墨聯手出馬,我們倆都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我們都忘記了一個人——碧梧。沒想到她竟然對這件差事虎視眈眈,發了狠的要和我們搶,今日在少爺面前鬧了點不愉快,現在也還沒個定論呢。”
碧梧?
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竟然是碧梧!
雖說合歡院大少爺的身邊有四大貼身丫鬟,其中任何一個拿出來,在別家都是上等的貨‘色’,但碧梧的確是四個當中最不起眼的那個。
挽紗天真爛漫,容貌甜美可愛,甚是得主子寵愛,待她如妹妹一般;紫桐長相‘豔’麗,行事張揚,氣勢取勝;浣衣穩重有加,一向坐鎮大局。
反倒是各方面都不差,卻與其餘三人比起來各方面都不出挑的碧梧,最不容易讓人記住。
況且,從前她經常都是跟在紫桐身邊,在紫桐張揚的氣勢襯託下,她還有什麼存在感呢?
以前背靠著紫桐這棵大樹,她不發難,現在紫桐落難了,碧梧卻突然發力,與寧墨和浣衣為難起來,這又是為何?難道真是她們倆姐妹情深,所以她見著紫桐落難心中不忿,想要為紫桐爭一口氣?
正當溫情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向思維簡單的寧墨,這次卻一語道破了天機:“哼,她準保是估‘摸’著咱們要靠這次機會讓溫情東山再起,所以拼了命似的也要拿下夫人的生日宴!不過,就她那個跟針一樣小的膽子,怎麼敢和我們爭搶!”
浣衣細細地思量了一番,認為寧墨所言有理,還補充道:“這只是她的動機,大概背後也有紫桐慫恿,再加上紫桐承諾幫她出謀劃策,她們倆這麼多年的姐妹,碧梧肯定會聽紫桐的話。”
狠狠地一跺腳,寧墨眉宇間的愁思漸濃,焦慮地嘆道:“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我還不相信她能爭得過你和我來?”
說這話的時候,寧墨的眼睛是瞅著浣衣的,他和浣衣現在都算是周淵見身邊最貼心的人,沒道理會輸給一個碧梧。
但浣衣考慮的卻更周到,並不如寧墨想的那般簡單,起身,在房間裡緩緩地踱步,慢條斯理地分析:“這可不一定,為夫人置辦生日宴,本就不是什麼見得光的事,在用人上少爺定然只要求有能力就行了,至於信不信任倒是其次。碧梧有紫桐再背後籌謀,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今兒個你又不是沒看到她那背水一戰的架勢。唉,這事情還真有點棘手呢。”
看到浣衣和寧墨為了自己的事情急得焦頭爛額,溫情心裡也頗為不好受,索‘性’道:“既然如此,大家也相當於攤開了來鬥,我們都知道碧梧的背後是紫桐,她們也應當能猜到你們爭搶這個機會是為了我,那麼不如讓我和紫桐來鬥好了。”
“你和紫桐來鬥?”寧墨驚訝地轉過臉來看著溫情,不由自主地就把手伸了出來,指著溫情難以置信地脫口而出,“別說紫桐現在被趕出了合歡院,去了那勞什子的綠萼院,你現在在少爺面前也說不上話啊,怎地和紫桐鬥呢?”
腦袋上被輕輕地拍了一巴掌,寧墨一個條件反‘射’,就抱住了頭,委屈地望向面前兩人。這一巴掌卻不是溫情出的手,而是浣衣。
浣衣贊賞地瞥了溫情一眼,對寧墨笑道:“傻子,你以為溫情說的和紫桐鬥就是兩人聚齊了,然後在少爺面前打一架,誰打贏了就負責置辦夫人的生日宴嗎?溫情的意思並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你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沒你們那麼聰明。”嘴裡嘟嘟囔囔著,寧墨‘摸’著腦袋,表情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