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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已經跪了兩個多時辰,五個時辰近乎過去了一半,就算寧墨陪她跪到最後,也不過區區兩個多時辰,對他一個習武的大男人來說,並不算什麼,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說到做到,答應的話音剛落,寧墨驀地就跪在了地上,清脆的一聲“噗通”,倒是把溫情嚇了一跳。
見寧墨如此自覺,溫情也掀了裙子,重新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要背‘挺’得筆直。
眼看著面前的兩人都下跪了,紫桐渾身一哆嗦,她既無寧墨的好身板,又不似溫情那般意志堅定,要她跪上兩個時辰,肯定早已在心中罵娘喊爹了。
腦袋頓時發昏起來,身形也跟著微微搖晃了一下,紫桐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凝重地小心翼翼問道:“少爺……你該不會也要我跟著他們倆一起跪吧?您可是知道的,我身體一向不太好,雖說兩三個時辰不長,可若真要我跪完,定然是半死了。”
說著,她還可憐兮兮地擠出兩滴眼淚,貝齒輕咬著嘴‘唇’,眨巴著大眼睛看住周淵見,求饒不已。
周淵見的眉頭不易令人察覺地皺的更深了,淡淡道:“既然你覺得自己不能跪著反思,那就換別的法子吧,只要你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錯在哪兒就好。”
聽罷周淵見的話,紫桐喜不自勝,心道,看來少爺還是念及舊情的,不忍苛責與她。彷彿是最後的勝利者,紫桐得意洋洋地瞟了溫情和寧墨一眼,不外乎是想炫耀一把自己在少爺心中的地位比她們兩人更高。
浣衣心中也頗為溫情和寧墨鳴不平,雖說寧墨屬意幫溫情作假,但此事只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還未成型,又如何做的了準?而溫情更冤,她分明拒絕了寧墨幫自己‘弄’虛作假的提議,掌摑紫桐的行為的確有些過分,但一聯想到紫桐之前三番五次地對溫情下手,浣衣也能理解溫情為何下手狠辣了。
但她只是一介婢‘女’,主子做何決定,還輪不到她來置喙,只好悶悶不樂地低下頭,不想看紫桐那炫耀的模樣。
沉‘吟’了許久,周淵見才緩緩開口道:“我思來想去,考慮了許久,終於讓我給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處置辦法,紫桐,你一定會歡喜的,你知道我這個少爺一向待你不薄。”
點點頭,紫桐喜不自禁,可她忘了雖說與溫情和寧墨不一樣,可週淵見給出的到底也是懲罰,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眼見著周淵見一個勁兒地賣關子,諱莫如深,就是不揭曉謎底,紫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少爺,你快說,想讓紫桐做什麼啊?”
“侯府中有個閑置的綠萼院,你可知道?”周淵見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麼一句來,引得紫桐‘迷’‘惑’不已,但還是點點頭。
這個院落,她的確是知道的,但侯府中向來無人居住,閑置已久,冷冷清清。
周淵見又繼續講:“這綠萼院可是個寶地,起初是由溫情和秀菊打理的,這不,一個來了合歡院伺候我,一個去了南山苑伺候老夫人,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兒,說明綠萼院也是個靈氣‘逼’人的地方。”
說罷,周淵見熱切地望向紫桐。
而紫桐雖然知道有這麼個所在,但並沒有去過,自然也猜不透周淵見提起這個院落用意為何:“少爺,您無緣無故說起這個院子作甚?不過就是個院子,溫情和秀菊本就沒什麼了不起,也就您一時‘迷’了眼將她當塊寶罷了。”
言談之間,對溫情和秀菊頗為不屑。
話說到這裡,浣衣大抵已經猜到了分,不由也跟著盈盈一笑:“回稟少爺,自從秀菊姑娘和溫姑娘離了綠萼院之後,礙於侯府中人手不夠,管家一直沒有派人過去看守,平日都是靠周邊的兩三個院子定時‘抽’調人手過去打理一番。管家已經遣人來說過好幾次了,可奴婢這個人忘‘性’大,總是忘記。”
說著說著,浣衣還伸開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彷彿真的忘記了往綠萼院派人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