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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淵見將信將疑,看著溫情跪伏在地,一時沒有說話。
兩人互看一眼,浣衣和寧墨算是鬆了一口氣,起碼在這件事上溫情有個正當的理由,不然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周淵見的脾氣他們自小服‘侍’到大,都是一清二楚的,兇狠起來就算面前攔著頭老虎,他也能淡然地撕碎了。
許是害怕周淵見不相信自己的話,溫情急切地豎起一個手掌,舉到額邊發誓:“奴婢溫情發誓,如果我說的是假話,就……就天打雷劈好了!”
剛剛發完誓,溫情偷偷用眼角的餘光去瞧了瞧外邊的天‘色’,一派晴朗蔚藍,絲毫沒有要打雷下雨的跡象,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從某種角度來看,她的確是沒有說假話——銀子留著給弟弟妹妹念書,‘玉’器則全部丟進木靈空間提升等級。
雖然已經是暮‘春’了,但地上依舊有些冰涼,溫情的膝蓋在冰涼僵硬的地上跪了一會兒,就開始發冷發疼起來。
寧墨注意到了她的別扭,笑著幫溫情美言道:“嗨,原來是誤會一場,少爺你就大人有大量,看在溫情平時做事勤快麻利的份上,饒了溫情這一回吧。諒她也不敢說假話,雲鶴書院究竟有沒有她的弟弟妹妹,這都是很容易查到的事情,您說呢?”
坐在高腳的椅子裡,周淵見面‘色’微沉,面容冷峻,猜不透他心裡是如何打算的。
沉默,令人難以忍受的沉默,溫情彷彿是那正在等候神諭的信徒,心裡七上八下,也不敢抬起眼來與周淵見對視。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周淵見才緩緩地開口,宣判了溫情的命運:“即使你有理由,也不該不聲不響地將主子賞賜之物賣掉,若是整個侯府的丫鬟小廝都學著你的做法,豈不‘亂’了套?”
溫情在心裡嘀咕,既然主子都將那些東西贈給了自己,為何自己還不能做主呢?不過她也明白,在這個時代,妻子以夫為天,臣子以君為天,奴婢自然也要以主為天。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主子的話無異於天神下凡的神諭,無異於帝皇寶座上蓋了‘玉’璽的聖旨。
“少爺說的是,奴婢未曾考慮周全,此事……確有不妥,還望少爺原諒奴婢這一回,奴婢以後絕不再犯,定當竭盡全力地服‘侍’少爺。”將埋下的頭抬起來之時,溫情特意收斂了神‘色’,不‘欲’讓人瞧見自己的真實想法。
在眾人面前,她只能是那個謹小慎微的小丫頭片子。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為表示對你的懲戒,溫情,你就去院外的青石板上跪上五個時辰,可有異議?”
溫情啞然,還是沒能逃脫懲罰,她福了一福,道:“謝少爺開恩,奴婢沒有異議。”
話音一落,她又忍不住歪了歪嘴,在心裡默道:哪裡是沒有異議,是不敢有異議才對!
見溫情沒有抗議,周淵見似乎很滿意,點點頭,又吩咐道:“今兒個也沒了心情,就不去外頭遊玩了,待會兒你伺候我用完午膳之後再去跪吧,寧墨,你給她掐著時間算算。”
寧墨也應了一聲“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為溫情叫苦不疊:“少爺……院子外的青石板很硬的,跪久了膝蓋磕得慌,再說了你看著天氣,也漸漸開始熱起來,午後就開始跪,跪久了人也怕吃不消,是不是減一點時間?”
意味深長地瞥了寧墨一眼,周淵見諱莫如深地道:“這話是在質疑本少爺太心狠了?那麼依你之見,你覺得怎樣懲罰溫情更好呢?好吃好喝地端來伺候著,怎麼樣?”
一貫的冷冷語氣,但跟在周淵見身邊已有好些年月,寧墨又怎會聽不出他這淡淡話語中潛藏著的不滿呢,頓時不敢再多嘴多舌了。
“是溫情自己做錯了事情,願意受罰。”溫情用眼神看住寧墨,對著他的方向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與少爺爭論,自己認罰。
整整一個上午,房間裡的氣氛都十分古怪,氣氛凝重,小丫鬟們在裡面待久了,紛紛抱怨那無形的壓力快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聽見這話的時候,溫情正忙前忙後地在準備周淵見的午膳,嫣然一笑,安慰道:“少爺嘛,自然要有少爺的威嚴,你們習慣了就好。教給你們一個訣竅,把大少爺想成寺廟裡高高在上的菩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