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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甫一提起溫翔和溫月,溫情才恍然想起,自從入了侯府,自己就沒見過在雲鶴書院念書的弟弟和妹妹了。
平時,侯府內事務繁忙,再加上除去最開始的一段時間,她曾經在綠萼院當過幾天閑差,之後便是在老夫人和大少爺身邊伺候著,也沒有閑情逸緻除去侯府。
因此,溫情都是透過城東的郝班主當中間人,幫她給弟弟妹妹遞送銀子和別的東西。
一邊在心裡埋怨自己真不是個稱職的姐姐,溫情靈機一動,索‘性’藉著這回被周慧蘭打傷的事情,搏了大少爺的同情,換得一天假期,前往雲鶴書院看看弟弟和妹妹。
順道,她還準備將自己身邊留下來的銀子統統給弟妹防身,之後攢來的錢便換成‘玉’器,幫助木靈空間提升等級。
垂頭掐指一算,溫情眉頭微蹙,這般細細想來,需要的銀子可多了,又要不辭辛苦地開始賺錢才行。
第二日一早,溫情在伺候周淵見洗漱更衣的時候,發現他心情甚是不錯,大抵是因為滅了桐‘花’苑的威風。溫情便趁熱打鐵,向周淵見提出想請一天假。
周淵見起先並不願意,拿眼一溜,皺眉問道:“你請一天假作甚?在侯府中做事不開心?”
溫情自然是連連擺手,對周淵見拼命地灌湯,柔聲解釋道:“當然不是啦,上輩子奴婢不知道修行了多少年,才能夠有今日的福分來到合歡院當差,有大少爺您這樣的主子,奴婢可高興著呢。只是……奴婢到底是個‘女’子,這回得了您這麼多的賞賜,真是開心得就連睡覺都被笑醒了,況且來京城這麼久了也不曾好好逛過一回,手裡頭松動了點,就……就想給自己置辦些東西。”
小丫鬟說的含羞帶怯,句句合情合理,周淵見聽了,也不由朗聲笑起來,刀削似的俊朗容顏驀然綻開一朵‘花’來,準允了溫情的請求:“哈哈,到底還是個愛漂亮的小姑娘,那你明兒個早晨伺候完我洗漱更衣就去吧,晚上可要記得回來,還得伺候我入睡呢。”
時間並不多,只有區區一個白天而已,但溫情在心裡仔細地算過了,這段時間已經夠她從侯府到城郊的雲鶴書院跑一個來回。
為了確保明日時間寬裕,溫情早一天就找好了車馬,多允諾了一些銀子,讓馬車夫第二天準時準點在侯府角‘門’處等著自己。
即使是得了周淵見的令,被允準休假一天,溫情仍不敢掉以輕心,她現在和周淵見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別人顧忌周淵見侯府嫡長子的榮光,卻不會將她一個小螻蟻般的丫鬟放在眼裡。
用一句形象一點的話來講,便是想‘弄’死溫情,就如同抬起腳來,用腳掌碾死一隻螞蟻一般輕松容易。
不僅在外的人身安全需要注意,侯府裡的流言蜚語亦是另一種殺人利器,一路行來,溫情半點不敢鬆懈,直到馬車行出了半裡路,確認沒人在背後跟蹤,溫情才鬆了一口氣。
“小姑娘啊,我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卻是侯府的人,你在侯府裡做什麼啊?”馬車夫許是覺得路途無聊,因而與溫情搭訕起來。
但溫情絕口不提,只笑笑,讓馬車夫抓緊時間趕路。
見顧客並沒有想要與自己閑聊的意思,馬車夫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再多話,揚起馬鞭‘抽’在拉車的馬兒身上,一路疾馳。
中午時分,溫情總算是趕到了雲鶴書院,給了一小半銀子,溫情讓馬車夫尋個地方吃飯,一個時辰之後再把她送回威寧侯府,到那時再給全部的銀子。
溫情給的銀子,比一般的市價還高上一半,因而馬車夫也沒什麼異議,嘴上答應了一聲就自顧自地走向了離雲鶴書院不遠處的一個茶棚,叫了一碗茶,一碟饅頭和一碗麵,應付過這個中午。
站在雲鶴書院高高的階梯下,溫情深呼吸了一口氣,扯了扯背上的包袱,一鼓作氣地爬了上去。
她的背上繫了個大包袱,裡面裝著一些衣物和糕點,此外便是一包銀子。
不愧是聞名的雲鶴書院,管理森嚴,溫情去到了‘門’口,也沒那麼容易進去。
她先是在‘門’口登記了一下,而後有人前去將溫翔和溫月都領了過來,讓他們指認,是否認識這個前來找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