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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桐,你還算是人嗎?這般狠毒的法子你居然也能想得出來,不論你有多討厭溫情,咱們到底是一起共事的人啊!”浣衣尖聲叫著,朝紫桐的方向撲了過去。
周慧蘭早有準備,立刻叫人將浣衣攔住,然後命了一個大漢,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牢牢地看守住她。
“紫桐姑娘,障礙我可都給你清除了,你要的火盆我也給你準備好了,請吧。”周慧蘭似乎覺得這出戲越來越有意思了,不僅輕含了指尖,嬌媚地笑了起來,笑容動人。
紫桐把所有的木‘棒’都丟進了火盆裡,讓它們的一端被燒得焦黑,然後取出一根握在手裡。
“紫桐——”浣衣死命地掙紮,卻沒法擺脫大漢的控制,悽厲地驚呼道,希望換回紫桐最後的一絲惻隱之心,“紫桐,你醒醒好不好,別被人當做刀劍使了。”
她的聲音尖利,但紫桐卻充耳不聞,手舉著木‘棒’朝溫情走去,木‘棒’被燒過的那一段不僅焦黑,而且還在冒著嫋嫋的白煙。
“滋——”
當紫桐走到了溫情面前之時,她卻沒有燙在溫情身上,反而直直地朝轄制溫情的那個彪形大漢的手燙去。
剛剛被火燒過的木‘棒’,還殘留著很高的溫度,饒是皮厚的大漢也忍不住倏然縮回了手,放開了對溫情的轄制。
大漢惱羞成怒,劈手就來奪紫桐手裡的木‘棒’,但紫桐也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再加上又有武器在手,根本不與那大漢直面相對,而是猶如一隻靈巧的猿猴,騰挪閃避。
那大漢騰空長手撈了兩下子,不僅沒有奪過紫桐的木‘棒’,反而手臂上又被燒了一下,留下個黑漆漆的傷疤。
這下子,他也看出來了,只要面前這‘女’子有木‘棒’在手,自己就拿她沒辦法,索‘性’退了回去,不吃這個啞巴虧。
周慧蘭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懵住了,眼見著大漢退了回來,又把他往前面推去,只是這大漢全身都是‘肥’膘,像是一座小山般巍峨,哪裡是她一個嬌小姐能夠推得動的呢。
“你們作死啊,還不趕快把這‘女’子給我拿下!快點,拿下紫桐的人重重有賞!”周慧蘭驚慌起來,她也有些懼怕紫桐手上的那根木‘棒’,心道,萬一不小心碰觸到了面板,那她這如‘花’似‘玉’的美貌可就要毀於一旦了。
因此,看著紫桐越來越接近,她就一個勁兒地往後退去,反而將帶來的奴才們往前推。
退回去之後,那彪形大漢與旁側的兄弟互看了一眼,兩人微微點頭,便向紫桐走去,準備聯手奪下木‘棒’。
紫桐一早便看出了他們的意圖,高聲喊道:“合歡院的兄弟姐妹們,快把火盆裡的其他木‘棒’拿了,外人都欺負到咱們家‘門’口了,你們還能夠坐視不理嗎?趕緊給我反抗起來,待少爺回來了,他定會大大地獎賞我們!”
一班奴才們,本來就看不慣周慧蘭那頤指氣使的作風,又加之周淵見脾‘性’雖然奇怪,但對合歡院裡的惡人卻是極好的,他們幾乎都將合歡院視為自己的家了。
紫桐這般振臂高呼,無異於給他們指出了一條明路,沒有被轄制的人一窩蜂地湧上去,很快就將火盆裡的木‘棒’一掃而空,各處拿著去燙周慧蘭帶來的人,兩方人馬打起了遊擊戰。
浣衣喜出望外,一旦脫了轄制,立刻便俯身去看躺在凳子上的溫情。
溫情的背上沁出了不少的血,緩緩流淌,沿著衣衫滴到了地上,漸漸彙成一灘。
“溫情,溫情——”雖然脫了轄制,但溫情依然沒了力氣,像是一個被玩壞了的木偶娃娃。
後來的事情,溫情什麼也不知道了,只剩下記憶裡那無邊的黑暗將自己逐漸淹沒。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黑暗,似乎無邊無際,自己陷在這黑暗的泥淖裡,耳邊響著紛繁雜‘亂’的聲音,意識明明是清醒的,但身體卻不能動。
“光,光——”她喃喃自語道,幹裂的嘴‘唇’一張一合。
有一股清冽的甘泉,忽然從天而降,直落入溫情的心裡,令人不由浮起一絲滿足的笑容。
“哎,她可真是知足常樂啊,不過是一點點水,竟會這般滿足。”一個低沉的男聲喃喃道,話語中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