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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開了口,後面的話就說的順暢多了,跟流水似的一連串就從溫情的口中說出來了:“你既然說跟我關系匪淺,那這些問題對你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想來是難不倒你的,對吧?還有,請你不僅要正確地說出我的胎記在左肩還是右肩,還得說清楚這塊胎記是什麼形狀的,是青‘色’的呢還是紅‘色’的?”
說罷,溫情含情脈脈地望向‘毛’二郎,但澄澈的眼眸裡卻含著一股咄咄‘逼’人的堅定。
的確,在氣力上,她絕對不是‘毛’二郎的對手,但如果她冷靜下來,在智慧上,就絕對不會輸。
果然,溫情這一番連珠炮噼裡啪啦地一抖出來,那‘毛’二郎頓時就傻了眼,怔怔地望著眼前臨危不懼光芒四‘射’的‘女’子,心中懷疑她是否真如請他來的孫寡‘婦’所言的那樣,只有區區十三歲。
一般十三歲年紀的‘女’子,也不過初識人事,還是懵懵懂懂的樣子,哪裡如她這般‘精’明和鎮定?
想到此,‘毛’二郎的眼神不由就轉向了孫寡‘婦’,寡淡的眉‘毛’下,是一雙有些暗淡無光的眼,他陷在眾人的包圍圈中,眼睛看住一個熟悉的人,心中會比較踏實,不然一顆心就好像是飄在風裡的蒲公英,左飄右晃,讓他不甚安心。
溫情死死地盯住‘毛’二郎,將他所有的細小動作都收入了眼底,隨著他的目光順勢也看了過去。
孫寡‘婦’是同李氏站在一塊兒的,她們倆心頭又別有一段隱秘,因此捱得很近,又因為她們平日裡就‘交’好,所以並不惹人懷疑。
只是,溫情這一眼看過來,首先注意的,自然不是孫寡‘婦’,而是李氏,心中幾乎已經肯定了,這件事絕對與李氏脫不了幹系。
按照‘毛’二郎的話,他們倆已行過茍且之事,溫情所提出的問題,他的確是應該知道,但他現在卻支支吾吾的,一時說確定是在左肩,一時又改口說可能在右肩,良久沒個定論,氣氛僵持。
但見李氏又適時地開了口,看住眾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嘶啞著聲音講:“我沒用啊,我家溫二長期在鎮上做工,我又是後來的繼母,他每次回家都念叨著要我好生照看溫情,可悲她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我真是……我對不起她早早死去的親娘啊……”
李氏是極好的演習能手,往日慣常演的是一副常客模樣,可以在菜市口買菜的時候多拿一些,她是被生活鍛煉出來了的。
溫情撇撇嘴,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戲也演的真,眼淚嘩嘩地就流了下來,跟河水流淌不要錢似的。
對於這樣無關痛癢的話,溫情並不想應答,她只要咬死一點,咄咄地‘逼’問‘毛’二郎關於胎記之事就好了,旨在驗證‘毛’二郎全是信口雌黃而已。
正在這時,這場戲的導火索登場了。
李二孃不知從哪裡尋來一支柺杖,被扭傷的腳踝處被包紮得十分厚實,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地走來了。
人群自動地分開一條路,讓她得以順暢地透過,她不斷地對周圍的人群一一頷首表示感謝,禮數周全。
又來了一個新人物,大家再一次你一言我一語起來,不過片刻,眾人都曉得了,這便是李氏的妹妹。
“姐姐,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只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有些孩子天生確實是很難教好的。”李二孃走到李氏身旁站定,微帶嘆息。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句話意有所指,難道是在說自己?
溫情恨恨地咬了咬嫣紅的薄‘唇’,立時就反駁道:“你們一個是我的繼母,一個是我的二孃,怎生的居然這樣說話,還有一點長輩的樣子嗎?事關我的聲名問題,你們怎麼可以別人說什麼就聽從什麼,而不在意我說的話?”
溫情氣得小‘胸’脯一起一伏,頓了頓,緊接著又道:“就算你們要不避嫌地指證於我,也應該分析一下對方的話,看他是不是潑了一盆髒水在我身上吧?這般急著抹黑我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