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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休息了一整天,溫情總算是恢複了些許元氣,前一日的四處奔波可害苦了她。
抽空詢問了一番溫翔初上學堂的感受,那孩子大抵是天資聰穎的緣故,出入學堂就一鳴驚人,得到了夫子的贊揚,對他是關懷備至,青眼有加。
苦於溫月沒有人照顧,經過溫翔的一番死纏爛打,老古板的夫子竟然心軟,同意了溫情再交一份錢,便可讓溫月一同讀書的建議。
學堂裡向來少女子,但溫情可不是有著重男輕女思想的古人,能夠讓溫月也接受教育,她是喜聞樂見的,銀子乃身外之物,她不是不捨得。
“喲,我的好妹妹溫情,你可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有錢了?但我這個做姐姐的還是要說說你,有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溫翔是個男孩子,讓他去讀書也就罷了,溫月可是個女孩,以後嫁出去了就如潑出去的水,幹嘛還把白花花的銀子扔進水裡呢,連個水花也見不著。”溫情正拿了錢給溫翔,就遇到溫嬌從外面回來看到了這一幕,一聽那是給溫月讀書用的錢,立刻不陰不陽地說開了。
溫翔正準備反唇相譏,卻被溫情拍了拍頭,立時就噤了聲。
“多謝姐姐的忠言了,雖然咱們不是一個媽生的,但……看來你也是挺關心我的嘛。所以,你問我為何要送溫月去學堂,我也必須要老實作答。我送溫月去讀書,沒別的要求,就只願一點,她要學會做人有骨氣,不可在人前折了一身傲骨,就如她那牆頭草的大姐一般。”
這話說的猶如秋風掃落葉,一點也不留情面,溫嬌本是看不過溫情三姐弟日子好起來,便陰陽怪氣的前來膈應一番,哪知卻被溫情諷刺了一頓。
“溫情……你……”溫嬌氣得杏眼圓睜,卻又拿溫情沒辦法,上次打架留下的傷早已好了,但看見她的時候,還有點隱隱作痛,知道自己討不到什麼好,溫嬌拂袖而去。
“溫嬌,看在爹的份上,有人的時候我還是會叫你一聲姐姐,但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那些舊物你打算何時給我?你忘記了沒關系,我可都記得呢。”溫情朝著溫嬌的背影喊道,提醒她履行諾言。
第二天,將溫翔和溫月一起送去了學堂,溫情便趕去鎮上,同王老闆在“紅袖樓”彙合,晚娘早已準備好地方,劈了一間幽靜的茶室給他們使用。
推開門,首先見的是一方天井,天井中栽種著幾株梅花,此刻還未到開花的時節,只餘幾枝光禿禿的枝椏。
穿過天井,彷彿隔絕了外間各種看戲聽曲的喧囂,裡間的屋子一片寧靜。
“沒曾想,還有挺多人感興趣的,光是咱這藝樓裡,大半的姑娘都報了名,還有好幾個小倌也說要來呢。”晚娘一個勁兒地埋怨溫情為何晚來,一面喜不自勝地向她描述著昨日報名的盛況,“更別提鎮上幾家戲院了,還有些普通人家的姑娘,也想乘此機會,一飛沖天,搏個聲名,賺個滿盆。”
溫情在心中笑,她早已說服王老闆出錢晚娘出力丟擲誘餌,勝出之人不但可以成為“紅袖樓”的新一屆花魁,還可成為“天下第一”酒樓的代表,每年的收入自然與一般戲子不可同日而語。
只要誘餌夠香,還怕魚不上鈎嗎?
晚娘和王老闆對選秀並不是很熟悉,再加上各自都有生意要照顧,便事先就說好了,只認準出錢出力,以及最後的分錢,選秀的所有環節流程,他們都信任溫情,所以全賴她一個人掌控便好。
溫情頓覺壓力倍增,但無奈,只得硬著頭皮上陣。
排在第一個進來的,出乎溫情意料,並不是個嬌小姐,反而是一個靦腆的清秀小倌。
直到他落座,坐在自己的對面不好意思地微垂了頭,溫情也沒能反應過來,又怔了片刻,才回過神來,條件反射似的講:“你好……這裡是選秀,不是接客……”
那小倌也愣了,呆呆地指了指門口,規規矩矩地講:“嗯……我就是來選秀的,不是說男的女的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