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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周淵見的吩咐,溫情心裡的一塊石頭也就放下了,看著周淵見開心地將飯菜一掃而光,自己也覺得像是吃飽了似的,提了食盒便告辭回家。
但她沒想到是,上頭主子是吩咐了,下頭的隨從侍婢卻不一定會完全執行。
僅僅一個下午,到黃昏時分,周淵見身邊的隨從侍婢都知道了,有個叫溫情的姑娘這兩日來送的藥膳很合少爺胃口,少爺甚至連從家裡帶來的廚子都舍棄了,就等著溫姑娘送飯菜來。
“欸,你說那個叫溫情的姑娘有什麼魔力,都快讓少爺言聽計從了……”
“我曾經遠遠地瞟見過一眼,沒見多漂亮啊,還是個小孩子呢。”
“我好奇的是,她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是怎麼做出一桌子藥膳的,而且還不準人說,要保密呢。”
…………
村長家的後院裡,侍婢和隨從們三三兩兩地散聚著,不約而同地都聊起了那個奇怪的溫姑娘,可就算是有疑問,誰也沒有那個膽量敢去問少爺。
這邊廂,溫情回到家,高高興興地又琢磨起晚上的菜式來。
晚上這頓,溫情做的是三七炒兔肉,老鴨湯,清炒茯苓,連翹炒肉,蒜泥刀豆,熬了青魚粥。
湊上去一聞,鼻尖飄逸著一股悠香,溫情給弟弟妹妹留了一份,其餘的都裝好放進了食盒,看了看天色,快到晚膳時分了,正準備提了食盒去村長家時,廚房的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
撞進來的人是溫嬌,她臉色紅潤氣喘籲籲,大概是疾奔過來的,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對溫情吼道:“不好了……溫翔和溫月……出事兒了。”
溫情心裡“咯噔”一下,彷彿有一口大鐘在自己耳邊撞擊,發出一陣陣“嗡嗡”的轟鳴聲,瞬間頭腦裡一片空白。
“他們……現在在哪兒,到底怎麼了?”似乎是極其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溫情臉色一剎那間變得煞白,猶如風中一張殘破的紙片,整個身體裡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自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同溫翔和溫月生活在一起,溫情早已將他們視作了自己的親生弟妹,甫一聽到他們出事的訊息,無異于晴天霹靂。
“他們在老田頭家對面的那個田坎處摔了,滾了幾步,順勢就掉進了河裡,這會兒……這會兒情況正危急著呢。”見溫嬌說的一板一眼,人命攸關的大事,溫情也顧不得多家思慮,猶如離弦的箭就向溫嬌所說的地方沖去。
待溫情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原本倚著門叉著腰喘氣的溫嬌,突然就恢複了鎮靜,直起腰板,嘴角微翹,詭異地笑了。
“呵,溫情……你個小蹄子還敢跟我鬥,也不撒泡尿瞧瞧你自己那德性,被本姑娘騙也是活該!”說著,溫嬌移步到灶臺邊上,一眼就看見了靜靜佇立著的那個食盒。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溫嬌徑直就將食盒提走了,代替溫情往村長家給周淵見送藥膳去。
周淵見估摸著時間,也該是溫情送晚膳來的時候了,哪知一直沒有見到她的人影,周淵見正等得焦急,卻等來了她的姐姐溫嬌。
“小女子溫嬌,見過周公子。”溫嬌用甜軟的聲音,施施然向周淵見施了個禮。
只是面前的周淵見連頭也沒抬一下,只是急切地追問道:“溫嬌,你妹妹呢?”
顧念著周淵見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溫嬌盡管心裡十分氣憤,將溫情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面上卻還是訕訕地擠出一個笑來,解釋道:“溫情今天晚上沒空,所以讓我姐姐送了自己做的藥膳來給周公子。”
“你做的?”周淵見眉頭深蹙,將信將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