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將曹教練推出去,畢竟這也可以說是目擊證人了,然後曹教練只能無奈地再說了一遍事情。
文夫人點點頭,問周玉,“周玉是吧,你能把事情再說一遍嗎?”
周玉今天已經說了不少遍了,以為自己再說的時候會十分流暢的,可是她掃到白琥莉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張了張嘴,說不出來了。感覺自己姐姐在背後掐自己,周玉趕緊低下頭,把事情再次重複了一遍。
“就是這樣,就是你女兒害的。”不管聽多少次,每次到這時候,慕夫人想想自己還躺在手術室的女兒,就控制不住自己。
“你給我閉嘴。”文夫人不耐煩道,“還有個人沒說話呢,你急什麼。”她轉頭又對白琥莉說道,“莉莉,你說說,事情是怎麼樣的。放輕松沒事的,幹媽我在這裡呢,我不會讓人隨便汙衊你的。”
白琥莉心裡是真的很感激文夫人,可是她也是真的一點都不怕,所以她點點頭,說道,“今天比賽前,周玉和慕容還有那兩個男生一定要我在最中間的跑道跑,然後比賽開始之後周玉和慕容在兩邊夾擊我,不讓我的馬能沖出她們的包圍,而兩個男生則擋在我的正前方,後來周玉就取出了一根針想要紮在我的馬上,我一急,就讓馬兒跳起來了,然後超越了兩個男生,跑到了終點,後面的事情我並不知道。”白琥莉省略了自己是用靈力暫時讓愛莎飛起來,不然怎麼跳,也是不可能跳出那個水平的。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聽白琥莉把事情講得十分清楚,周玉慌張了,“鄭峰、徐盛鳴,你們說,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對不對。”
知道自己因為貪圖一時美色,原本想要博得周玉歡心的鄭峰和徐盛鳴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大麻煩中間,可是現在也只有隨著周玉一條路走到黑了,於是兩人都道,“事情不是這樣的。”
王賀聽了覺得也是可笑,“你們倆後腦勺長眼睛了啊,你們倆當時跑在前面我看得是清清楚楚,你們怎麼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我還奇怪周玉馬術不錯怎麼會落到最後呢,原來是心懷不軌啊。”王賀自己說了也覺得是真相了。
“王賀!”周玉尖叫道。
鄭峰和徐盛鳴的家長好像也感覺到有點不對了,拉了拉自己的兒子,不允許他們再摻和進去。
察覺到現在好像是自己妹妹佔下風,周珏趕緊說道,“這都是白同學自己說的,做不得準吧。”
方凖覺得自己出馬的時候到了,剛剛被王賀搶了話說他還很生氣呢,“那之前的那些也都是你妹妹一個人說的,照你這個說法,豈不是也做不得準?”
周珏覺得機會來了,“那我們就等慕容同學醒來之後再問她這件事吧。”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還是匆忙了一點,還是要好好安排下,最好和慕容能通上氣。
“我覺得不必了。”白琥莉此時站了起來。
“怎麼不必了,又沒證據,還是等慕容同學醒來詢問一下比較好。”周珏沒看到自己妹妹因為證據兩個字而發白的臉,因為周玉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幹錯了一件事情。
白琥莉這時站到了曹教練的身前,問他,“教練,是不是結果出來了?”她看到原本一直沒有露出身影的校醫出現在了病房裡,就知道應該是有結果了。
大概看了一眼,曹教練也是嘆了口氣,“是的,已經有結果了。”
“什麼結果?”文夫人問出了大家心裡的疑惑。
白琥莉這時候直直地看著周玉,“周玉,你是不是在當時忘記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