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幾句,歌手開始登臺,眾人圍過去。
歲歲也混在人群中往前去。
許諾拉住許姣星,“噯,你有沒有跟她說,項鏈要戴夠七七四十九天?”
許姣星不耐煩:“我已經昧著良心替你將鑽石項鏈送出去,你還想怎樣?”
許諾壓低聲音:“求求你了,你去和她說嘛。大師說了,戴夠七七四十九天,就能起效用,她肯定會對我另眼相待。”
許姣星翻白眼:“許諾,你真的很白痴咧,與其相信什麼狗屁大師,你倒不如光明正大和資臨競爭。”
許諾怏怏悶一聲,“哼。”
慶功宴快要結束的時候,歲歲接到電話,是宋明頌打來的。
他簡單地和她道賀,問她今晚是否回家。
歲歲看向不遠處的資臨,有些猶豫。
如果她向資臨提出回家過夜的要求,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資臨忽然回頭,彷彿後腦勺長了對眼睛似的,兩道目光探向歲歲。
她一看就知道,資臨是決定不會同意的。他已經縱她兩周,她該有自知之明,今夜必須履行義務。
歲歲連忙對電話那頭的宋明頌說:“不了,週末再回來。”
宋明頌沉默數秒,“行,那你好好照顧自己,別在外面玩太晚,回宿舍記得發資訊給我。”
儼然已是她的監護人。
掛完電話,抬眸看,資臨已經到跟前。
他繞有興趣地看著她,彷彿在猜她剛剛是和誰打電話。
歲歲主動交代:“是宋醫生,他向我道賀。”
“我又沒問你,你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
“你沒緊張,為什麼皺眉頭。”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覆上來,輕輕落在她的額間,學她在車上逗弄他那樣,為她舒展眉心。
溫柔似水。
她弄他,遊刃有餘,可他弄她,她卻只能臉紅。
她來不及回應,他就已經收回動作。
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他已經舉杯走遠。
歲歲小口喘氣。
目光落定男人高大的背影,心裡有什麼被勾了出來。
是征服欲。
像他試圖馴服她一樣。
她也想馴他。剝開他的偽裝,看他到底能痴迷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