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咬下去。輕輕的,嘬一口白嫩的臉蛋,牙尖打磨:“真的。”
她自己擦掉眼淚,小心翼翼催他,嬌氣天真,溫溫柔柔:“那你可以再快點嗎?前戲太長,我不喜歡。”
真是個誠實的孩子。
資臨低眉笑了一下,難得耐心:“這就是正戲。”
少女訝然,半分鐘後,才敢問出聲:“資先生……”你陽痿嗎?
一定是這樣。太監最愛折騰人。
有東西用不了的男人,可不更扭曲麼。難怪他不叫她碰他,連肌膚相親時都保持一副隨時抽離的態度,定是怕她察覺他的無能。
他伏在她身上,捏了她的下巴,問:“你想說什麼?”
她哪裡敢問下去,揉了揉鼻子,大著膽子反手抱住他,軟軟道:“資先生,我不會同外人亂說話,你無需再送我kutchinsky,只要你今晚溫柔待我,我感激不盡。”
少女的手搭在他後背,一下下,羽毛似的力道,像是安撫。
小兔子撓大尾巴狼,仗著自己剛窺破的秘密,在大尾巴狼耳邊低吟:“資先生,你現在這樣就很好,每個人生來就不完美。”
資臨一頓。
她似乎誤會了什麼。
他開啟床頭燈。
融融光線中,少女奶白色的肌膚嫩得能掐出水,她的眼睛又軟又亮,幹幹淨淨,漾得人心酥麻。
她看他視線濃烈,當即垂下眼簾,靦腆害羞,沒了害怕。
嘟嘟嘴,粉嫩嫩。不用他說,她自己便笑起來。水亮亮的微笑,涔著未幹透的淚漬。
白色鵝絨被隔在兩人之間。
她低喚他:“資先生,我會乖乖忍著,不喊疼。”
男人微曲的身體,有什麼燙得發痛。
這一場正戲,沒開始便結束。
上一回是電話打斷,這一回是他自己打斷。
歲歲動作迅速,鯉魚打滾翻起來,什麼都沒問,晃晃先前簽下的紙條:“資先生,後會無期。”
少女坐上車。
資臨站在二樓陽臺,盯著黑暗中那一點子亮光看,許久,人徹底從視野內消失。
恰逢沈樹白打電話過來。
惱羞成怒,氣急敗壞:“滋滋,作為你的心理醫生,我有必要提醒你,離你預約的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一個小時,請……”
“剛才硬了。”
沈樹白愣住:“什麼硬不硬,你又沒軟過。”
資臨:“精神上的幻肢,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刪了一千字互動。心在滴血。
我要親親,要親親續命!
感謝以下仙女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