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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彷彿被輕微的電流觸及全身,安歌全身酥麻,任由那電流在頭頂彙集…
不過也只有短短零點幾秒。
陸離往後一退,他驚訝地眼神裡只有安歌的倒影。
安歌也同樣如此,但女人的精明讓安歌比他更早抽回思緒。看陸離那一副失魂落魄,彷彿遭人非禮後的模樣,安歌不用猜都知道這只是個意外之吻。
這都什麼事啊…
那可是她的初吻…
想著28歲女人的初吻,在別人眼裡也許就是個笑話,安歌也不好聲張,只能假裝輕松地甩開他的手,“我看你病好得也差不多了吧,欺負人挺本事的。”
再看一眼陸離的臉,安歌只能自我安慰道,還好人長得還不錯,不然真虧大了…
“那我先走了。”
安歌起身,又被陸離拉住。
“幹嘛呢…”安歌有些煩躁了,這男人到底想幹嘛…
陸離不想幹嘛,只是單純地知道自己此刻絕對不能放她走,不管是因為那個莫須有的高富帥,還是因為剛剛那個意外之吻…一個周芳已經鬧出這麼多事,如果再不抓緊機會,以安歌的性子,很可能真的不會再搭理他了。
只是…
只是…
他該怎麼說怎麼做,才不會讓安歌覺得他是見色起意?
陸離糾結了。
從小到大,他做什麼都很在行,唯獨跟心愛的女孩相處,他還是個門外漢,而且還是愚鈍又笨拙的門外漢。而這個門外漢,一心想給他的姑娘最好的。
久久等不到回應,安歌抽了抽手,沒抽出來,“陸離,你再不放手我真的生氣了。”
護士進門,病房裡所有的燈都開了。
所有曖昧的氣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護士走到陸離身邊,看到眼前這情景,小心翼翼地問道,“教授,你得測量體溫了…”
“你過來量吧。”安歌道。
37.9,燒已經退下來了,安歌也緩了口氣。護士走了之後,本不應該關燈的她又關上了大燈,病房裡再度恢複到了幾分鐘以前。
幾分鐘,足夠安歌平靜下來了。
她不再掙脫,只坐在床邊,低聲問,“陸離,你之前問過我,這些年,有沒有想過你?”
安歌扭頭,望著他,“當時我沒有回答,是因為不想讓你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每次想起你,我都會忍不住罵你渣男,沒良心的家夥…後來我仔細想了一下,如果你在我心中不是佔有那麼重要的位置,我會那麼恨你嗎?所以,趁彼此對對方印象還不算太壞,就這樣吧…”
陸離語塞,“就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