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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歡而散的一頓飯吃完後,霍夫人和霍父一起去睡午覺,白疏影也跟著霍霆軒回了房。
只有沈月茹一個人,帶著福寶和瑤瑤在花圃裡玩兒。
一進屋,霍霆軒就對白疏影避如蛇蠍,坐到了離她最遠的茶桌旁。
白疏影卻一反常態,跟著男人也來到了茶桌前。
霍霆軒警惕地抬頭看向白疏影,“你想幹什麼?”
“咱們雖然是夫妻,但在你昏迷之前,咱們可一直都是分床睡的。”
“難不成,你想裝失憶,再爬上我的床嗎!”
白疏影一聽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另搬了把椅子坐下,“我有正事跟你說。”
霍霆軒眯縫起眼睛,一臉不屑。
白疏影這個孤兒兼家庭主婦,能有什麼正事跟他說,不過是想要引起他注意的把戲罷了。
他就大發慈悲,姑且聽聽她想要說什麼吧!
“你說。”
“福寶枕頭上有風信子的香味,你知不知道?”
霍霆軒嗤笑一聲,果然,這女人連藉口都找不好,竟然能把這樣的小事當作正事跟他說。
“那又怎麼了,福寶屋子窗戶底下種了一大片風信子,他的枕頭上沾上風信子的香味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怎麼了?!”
白疏影騰的一下起身,看向霍霆軒的眼神裡盡是失望與憤怒。
“霍霆軒,你自己也是醫學院畢業的,你難道不知道風信子香味的危害嗎!”
“福寶還那麼小,風信子花香濃烈,萬一引發過敏和哮喘,福寶該怎麼辦!”
“沈月茹在福寶屋子底下種了那麼一大片風信子,她又安的是什麼心!”
霍霆軒也是猛地一驚,他從來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風信子的副作用上。
他只知道,風信子是沈月茹求了他很久才在花圃裡種上的花。
他只記得,沈月茹在看見滿園風信子盛開時,那張開心雀躍的臉。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或許這風信子,會傷害到福寶的身體。
如果真是像白疏影說的那樣,那沈月茹…
霍霆軒剛想開口,就被樓下傳來的福寶的哭喊聲打斷。
“我沒有推瑤瑤妹妹!明明是瑤瑤妹妹你推我的!”
“你說謊!你是壞孩子!你是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