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歡歡喜喜的去了,暫時守住是給他胡縣令,要是他真的完了,這裡就都是他們哥幾個的了,如果胡縣令沒事,他們保護了縣衙胡縣令也會感激他們。
兩個人高興的不得了,總算當了一回一句兩得的美差,兩個人把銀子一分,正好一個人五兩,夠家裡用半年的了。
坐在胡縣令的位置,胡縣令跪在堂下,看熱鬧的圍的人山人海的,都覺得新鮮,縣老爺的位置居然被一個神仙般的人物代替了。
少君讓南郭佑宣讀胡縣令所犯的罪行,並問他是否冤枉了他?胡縣令說,並未冤枉句句屬實,求神尊饒命。
少君一拍驚堂木犀利的眼光看向眾人,“誰還有冤屈都一一道來。”
有幾個膽大的都走了出來,有說胡縣令斷他家的官司不公,他家的田地被鄉裡的大戶霸佔,他們告到胡縣令這裡,胡縣令不僅不判還回來,反而收了大戶的錢財把他的老爹關進大牢,他家老爹不久就死在牢裡了。
等家裡來收屍體的時候,發現老爹遍體鱗傷,看樣子是活活被他們打死的,那人邊說邊不停的哭泣,他沒了田地,只好來城裡打工混口飯吃。
還有個妖冶的女人也來告胡縣令,說是仗著他是縣令霸佔了他家的店鋪不算,還強逼著她跟胡縣令相好,如果不從就要加害她的兒女,她無奈只能從了,被人說三道四的。
少君居住的小旅館的老闆也過來告,告他侵佔買賣,說拿唄查封的黑店本來是他家的,可是胡縣令讓人來非讓他低價出兌,如不兌給他,就要加害他的身家性命。
兌給胡縣令以後,還不許他去外地,每日都對他監視,還讓他的兒子給胡縣令的兒子當伴讀,每日都不許回家,其實就是押在胡縣令家裡坐了人質,就是怕他到上邊去告去,斷了他上告的心思。
還有幾個小的,也說了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雖然是小事情,但也一一記下,問胡縣令是否屬實?胡縣令都點頭承認,然後讓胡縣令按手印畫押。
少君讓那縣臣多騰出來幾張然後都讓胡縣令畫押,按手印,少君又問胡縣令那縣臣的可和你狼狽為奸,縣臣嚇的趕緊跪倒磕頭,“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呀!胡縣令啥事也不跟我說呀?他要是說了,也許我也跟著幹壞事了,可是他都揹著我,我還真不知道啊?”
少君看向眾人,你們被霸佔田産,買賣的每次這個縣臣可曾出現過?
眾人想想,都說還真沒出現過,少君又問胡縣令,這個縣臣可給你出過什麼主意?
胡縣令說,他知道這些事不是好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還有就是怕別人分了他的好處,他不想分給別人自己的應該得到的錢財。
縣臣跪倒在地突然轉身沖著胡縣令道;“謝謝胡大人,多虧了胡大人心眼小才免得我被牽連。”
胡縣令抬頭望天,兩行渾濁的淚水順著臉頰留下,低頭從新打量縣臣道;“你是該感謝我,我沒拉你下水,也算你的幸運吧!”
胡縣令最後看向少君,“希望神尊大人不要忘記對我的承諾。”
少君微微一聲冷笑,對他密語傳音道,“呵呵,我答應的事,豈能返回,我乃閃身的二殿下少君是也,說出來的話豈能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