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辛怒沖沖道;“你胡說什麼?你並未懷孕?你到底受受了誰的指使?還不快說。”
香蓮這次真的懵了再沒有了之前的鎮定,哭著磕頭道:“求神醫姐姐,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求神醫姐姐救我。”
“想讓我救你你就要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少君忽然道:“先把趙琦押出去。”衙役把趙琦壓了出去。
少辛又問道;“香蓮,現在可以說了吧?”
香蓮還在猶猶豫豫的不肯開口,並偷偷看少辛道;“姐姐救我,真的不是我。”
“她不說算了,直接收監,沒時間跟他在這耗著,讓她跟監牢裡的耗子做伴去吧!”
宋縣令沖門外喊兩個衙役進來把香蓮押出去,一推門,有兩個衙役走進來,拉起香蓮往外就走,少辛急忙攔住道;“等等,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呀?如果進了牢房,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宋縣令對少辛道;“秦姑娘,不用跟她費那麼多話,進到牢房裡邊,把各種刑具都給她嘗嘗,看他還說是不說。”
香蓮使勁往地下墜,哭喊著道;“我說,神醫姐姐我說,我說了。”
少辛擺擺手,兩個衙役退了下去,少辛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倒在地的香蓮,“到底怎麼回事?你快點說吧!”
香蓮哭的梨花帶雨的,想想也躲不過,只好慢吞吞道;“是夫人,夫人讓我每天在老爺的碗裡下藥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毒藥,夫人說是補藥,沒說是毒藥啊!”
眾人都吃了一驚,這趙夫人為何要毒死趙普呢?宋縣令忙派人去把趙夫人押來,宋縣令心裡暗暗顫抖,他以為一個看病的怎會懂得審案子,沒想到這兩個人樣樣都做的最好。
他這次是栽定了,他收馮連銀子的事恐怕要露陷,他還有些慶幸,幸虧這幾個人不是京城的官員,不然他命休矣。
不到兩刻鐘趙夫人就被帶到了,趙夫人一進門就把一個包裹放到少辛面前的桌案上,少辛開啟裡邊是一包藥,少辛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她。
趙夫人矮身跪下道;“宋大人,二位神醫,這就是我每天給趙普吃的藥,您們既然是神醫,就該知道這個藥的藥性,看是不是害人命的藥。”
少君和少辛同時用手捏起來一點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又仔細的看著這幾位藥,少辛看了半天沒看出來什麼,就回頭看向少君。
只見少君看過之後,臉微微一紅,臉上有一絲惱怒;“為何給你丈夫,用此類藥物,你這是何意?”
趙夫人沉著冷靜道;“神醫有所不知,我是想他不行了,就只能守在我母子身邊,不再出去沾花惹草,將來家産都是我們母子的。”
少辛看少君如此凝重,就知道這藥的功效並不簡單,好像還是難以啟齒的,少辛也沒好意思問,只好在一旁聽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問著。
“呵呵,現在怎樣?命都沒了,你如願了?”
“神醫,你也看了,那要不是要命的,怎還如此說?”
“是藥三分毒,你難道不懂?你開藥鋪的難道會不懂這些?什麼藥吃長了也會有毒性的,這種藥吃長了要是過量照樣也能要命。”
趙夫人忽然癱坐在地上;“是他騙了我,是他騙了我,是他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