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同時作答。
“張巧鳳,把五年前你丈夫失蹤的案子再說一遍。”
張巧鳳多少有些發懵,“大人,案子已經過了好幾年,為何從提,不是已經結案了麼?”
“你老公爹告到這裡,所以需要從審,你再描述一遍當時情況。”
張巧鳳委屈的看向劉才,“公爹何必再告,兒媳當時痛不欲生,從提舊案,你可知是在接兒媳的傷疤。”
“媳婦啊!我知道你和成兒對我老兩口都好,比我那兒子在時都好,可是劉順死的不明不白,我常常做噩夢夢到劉順渾身是血,說他冤枉,孤魂野鬼無處安身,讓我替他報仇。”劉才擦著幹澀的眼睛。
張巧鳳長長的嘆了口氣,稍微想了下道;“大人,那是五年前,我睡夢中就感覺有人和我同房,以為是我丈夫也就沒在意,可後來迷迷糊糊中發現手腳被綁,剛想喊嘴就被塞上東西了,頭不知被什麼打了一下,當時就啥都不知道了。”
張巧鳳緩了口氣,繼續道;“等第二天醒來,我丈夫就沒了,就我被捆的結結實實躺在屋地上的牆角處,後來報了官,也查了,門窗完好無損,門實在裡邊插好的,人根本進不來,所以只能是妖怪或者鬼魂,後來就這樣結的案子。”
“劉知縣,可是你審的案子。”董海看向劉知縣。
“是,少卿大人。”劉知縣不卑不亢道。
“當時可仔細查驗過?”董海敏銳的看向劉知縣。
劉知縣拿出當時的案宗,“董大人,這案宗寫的明明白白,請董大人查閱。”
董海把案宗放在書案上,冷冷道;“這些我和巡按大人已經看過了,並無漏洞,劉大人可否回憶下當時是否有特俗的情節沒有記錄在案的。”
劉縣令眼珠子轉了幾圈,又低頭做沉思狀想了片刻後,“董大人,當時下官和王縣臣查的都非常仔細,確實沒有遺漏,王縣臣你可記得有何遺漏沒有?”
他又看向山旁戰力的王縣臣。
王縣臣忙道;“大人,查過的東西,都記錄在案,沒有半點遺漏。”
董海看向朱成,“朱成,你多大年紀,何時和張巧鳳結婚?”
“回大人,草民今年二十有五,結婚半年有餘。”朱順答道。
董海仔細觀察著朱成,長相英俊,濃眉大眼,鼻直口闊很壯很魁梧,“你比張巧鳳小幾歲?如何認識的?”
“回大人小四歲,是經媒婆介紹相識。”
“你以前有何事做?”
“我以前在通州府綢布店邊做夥計,邊學做成衣,後來介紹給張巧鳳後我就從通州回到昌邑縣了。”
“你倆之前可曾相識?”
“並不相識。”
看著朱成說話不躲不閃,平靜無懼,董海有些猶豫,但又怕放走朱成抓不到真兇,董海徵求的看向少君。
少君看了幾眼眾人,“此案無法判斷,只能按原來的判定,退堂。”
眾人皆是一愣,堂上堂下,連看熱鬧的都是一陣唏噓,朱成,張巧鳳臉上一片釋然,劉縣令臉上掠奪一絲不屑的冷笑,
對這兩個京城來的白麵書生真是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