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白淨的手帕上血格外刺眼。
老太太似乎早已經習慣了,捏緊帕子。
“找我有什麼事嗎?”
簡以姍多多少少有些感觸,老太太這氣色比她上次見到時候還有更差,估計也沒幾天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不忘記陰上慕深一把,連平常都做不到,她對慕深是有多不滿或者是討厭。
“嚴慕深就不應該摻和進來,嚴家不可能有他的一份,咳咳咳...況且他取的還是你,a市簡家的掌上明珠,咳咳咳...”
有氣無力的聲音裡帶著決然。
嚴家到了嚴慕深的手裡,其他人又該怎麼辦?
“您就是想說這個?”
簡以姍心裡平靜無痕,所有人的態度都要在乎的話,該是多麼可悲,有誰想過慕深是不易呢。
“這個家,不能毀在我的手裡,我守了半輩子了,最後能做的也只剩下這些,對你們夫妻倆只能說句抱歉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太太艱難的扯出一個淺笑,突然緊緊拉著簡以姍的手,該做的都做了,對的住自己...
“來人,快來人呀,來人啊...”
簡以姍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叫人,頓時亂出一團......
主樓,客廳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徒然響起。
簡以姍舌尖抵在被打的左臉,火辣辣的疼。
看著眼前盛氣淩人的嚴慎,冷笑出聲,諷刺藐視。
“簡以姍你好大的膽子,連老太太都敢害你怎麼下的去手,是不是嚴慕深那個混蛋讓你這麼做的,是不是”
嚴慎怒氣沖天的怒吼就是周圍的人都覺得害怕,讓人心間打顫。
簡以姍依然漠然,無懼的迎著嚴慎怒意恨不得殺人的目光。
“那你怎麼不把他叫回來對質?”
她幾乎可以肯定,慕深現在恐怕被人伴住了,既然有人想往她頭上冤,怎麼可能讓她輕易的化解,嚴慕深一來就算沒有證據嚴家人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現在擺明瞭是要對付她。
以老太太的死為代價,呵...
“簡以姍”
嚴佩趕過來,揚起手就要往簡以姍臉上招呼,被簡以姍準確無誤的捏住手腕。
“作為晚輩,我還手不大合適,狗咬一口不可能反咬狗一口,不過也被太倚老賣老把別人的禮貌當成自己囂張得意的資本,人往往是越活越回去,這種簡單的道理您二位不懂我不介意講一遍”
狠狠甩開嚴佩的手,連出於禮貌的稱呼也沒必要了,多此一舉。
“......”
嚴慎臉一黑,怎麼著,她不害怕不覺得愧疚還想還手怎麼著。
“簡以姍”
嚴佩惱火的又撲上去。